“抓他,凭什么抓他!”
何柱说道。
“他姐夫死的时候,他们两个不过是坐着车,迎面而过而已。
他姐姐的婆婆从楼梯上摔下来的时候,余笙还在医院。
他姐姐的大姑子死的时候,是在看守所,,与余笙有毛的关系。
他们三个人的死,无论从什么地方看,都与余笙没有关系,可是,他们就是死了。
而且是在余笙来到封阳市不久就死了。
范同,你说,为什么要抓余笙?”
范同已经出汗了:“太踏马诡异!”
“余笙功夫,深不可测,到现在警方有没有弄清楚,他的战斗力有多恐怖。
目前知道的是,他一个人打手无寸铁的人,二十个不在话下。
你今天带来的那些人,也就是半分钟的事情,你还说自己不是饭桶?”
范同说道:“何柱 你能不能对我客气点,好歹我也是你姐夫。
咱爸咱妈,我比对我的爸妈就好。”
何柱说道:“不应该吗?当年你身无分文,要饿死的时候,不是咱爸咱妈管的你们?
你回家借一五十元,都被你爸妈打出去了,给你个屁没有?”
范同说道:“我心里有数。”
何柱说道:“还不管你,不是我看着你,你们当年四大金刚,两个枪毙了,一个判了无期,凭什么你还好好的。
就这,你特么的还骂我怪你大事,老子如果不是不想我姐守寡,范庆没有爸,闲的管你的破事。
今天,如果不是我来了,你们一家还有命吗?
槽,什么混蛋玩意,倒了八辈子霉,摊上你这个姐夫。”
范同慌忙又拿了一瓶水,双手递给何柱:“小舅子,先喝点水,润润嗓子再骂。
放心,今天让你好好骂,骂过瘾。”
何柱气得踢了他一脚。
不过力气不大。
这时,门一下子被推开了。
何柱的姐姐何倩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范同,何柱,快点,范庆肚子疼,正在屋里叫呢。”
范同大惊,慌忙站了起来。
何柱却问道:“姐,你肚子不疼吗?”
何倩一愣:“你怎么知道?”
何柱说道:“范同,你打电话问问你的那些狗腿子,他们的肚子疼不疼。”
范同急忙拿出手机,给手下打电话。
然后放下手机,一脸慌张的说道:“疼,疼的打滚,可是医生查了,没有任何异常,只是吃了止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