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香月将不会让她喝一滴饮料。
在这个家,果果最怕的就是苏香月。
“半杯就半杯吧!”果果撅着小嘴巴,有点不开心。
不一会儿,大家面前都摆放着喝的。
李大富拿起酒杯,大声道:“来,大家拿起来,一起喝一个,今儿大家能聚在一起,便是缘分。”
一听到这话,果果两只小手立马端起她的小杯子,举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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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杯!”
果果小脸笑得跟一朵灿烂盛开的小花似的。
这一幕,把大家伙都给逗得开怀大笑。
“干杯!”
“干杯!”
“干杯!”
……
大家伙都端起了杯子,纷纷响应。
说是干杯。
但在座的没有一个人把杯子里的东西给一口干了。
喝了一会儿,李大富看着宋兴国,一脸认真地问道:“兴国,船看的咋样了?”
“暂时还没定。明天我、锐子和二军子一起再去趟温市造船厂看看。”宋兴国笑着回复道。
“锐子,二军子,我是过来人,我建议你俩先整一艘小的渔船试试手,到近海先跑跑。这年头当渔民,既辛苦又挣不到多少钱,要不是这样的话,我们月牙岛上大多数的青壮年也不会跑去外地打工。”李大富说着肺腑之言。
宋兴国拍了拍李大富的肩膀,哈哈大笑道:“大富哥,你跟我想到一块去了。”
“吃饭之前,我也建议锐子和二军子先买一艘小的渔船试试手。”
“以后他俩要挣到钱了,可以再买大的。”
“一下子步子迈太大,风险太高。”
“再说了,人手也是问题,我倒可以上船作业,就是不知道锐子嫌不嫌弃我,我年龄大了,不比年轻人。”
宋兴国笑呵呵地看了李锐一眼。
李锐顿时眼前一亮:“宋叔,我咋会嫌弃你呢?你是老渔民,经验丰富,年龄也不大,现在你正值壮年。”
今年宋兴国也才四十四、五岁的样子。
当年他在温市造船厂挣了点钱,便出来自己创业,结果赔了。
近些年,宋兴国一直在岛上做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