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雄瘫坐在沙滩上,他揉了揉眼睛,双眼空洞无神地望着海平面。
“陈雄,刚才我让你小子稳着点,别让鱼跑了,你却跟我说鱼跑不了,不仅如此,你特么还跟我们嘚瑟,让我们猜鱼有多大,你小子太沉不住气了。”胡二爷看着陈雄,一个劲儿地摇头。
还是太年轻啊!
锐子好像也很年轻。
但上次人家锐子的鱼钩被一条大黄鱼给咬住了,锐子既镇定又沉稳。
准确的来说,陈雄的心性不够。
那条大比目鱼可惜了啊!
“胡二爷,我求你别再说了,求你了!!!”陈雄追悔莫及,心很痛很痛。
玛德,刚才他咋就那么嘚瑟啊!
鱼没上岸。
他嘚瑟个屁啊!
一念及此,啪的一声,陈雄当众抽了他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锐哥,陈雄把我给看笑了。”二军子乐坏了。
李锐没忍住,也乐出了声。
此时,陈雄木木地坐在那儿,精神气仿佛被抽干了似的。
胡二爷不再管陈雄。
他开始专心致志地钓鱼。
“锐哥,咱今天运气不怎么好啊!咱今天好像只钓了三四十斤的鱼。”二军子唉声叹气道。
胡二爷听到这话,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坐在地上的陈雄很抓狂。
他眼神犀利地盯着二军子,很想冲上去,将二军子给暴打一顿。
太特么气人了!
今儿他好不容易来钓一次鱼,空军了不说,鱼线还断了,鱼线断了不说,鱼钩还不见了。
他说啥了吗?
“咱运气不可能一直跟之前一样好。”李锐看得很开。
来日方长。
以后他和二军子还有大把机会,挣大钱。
不急于一时。
这会儿,很少有鱼咬李锐和二军子的鱼钩。
“二军子,咱去卖鱼。”李锐看时间不早了,便收杆收装备,准备走人。
“好。”二军子正好没了耐心。
二军子把他的鱼护从海水里提出来,啧啧了两声。
“妈呀,咋才这么点呢?”
说到这儿,他抬头,看着李锐,略显失落地说道:“锐哥,我只钓了十几条鱼,春子鱼居多,黑鲷有两条,海鲈鱼有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