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今天运动量很小,但是毕竟吹了一下午的海风,怕他感冒,还是放了热水澡让他泡一下。
出去后,他点燃了一根烟,拿着手机站在落地窗前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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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远舟给他发了一条信息:邓总的假期看起来很愉快。
邓西楼笑着回复:方总也是,居然不带其他人,真是霸道。
方远舟:我嫌吵。
邓西楼:恐怕不只是如此吧?
方远舟轻笑了一下:他一直吵着要跟你们一起。
邓西楼:以后有的是机会。
两人闲聊了几句,便各忙各的了。
邬言泡了十几分钟以后,便穿好睡衣出来了“哥,帮我吹头发。”
“好。”邓西楼关上了半开的窗户,过去了。
他的手轻轻的揉动着他的湿发,另一只手摇晃着风筒娴熟的给他吹了起来“温度可以吗?”
“可以。”邬言看着镜子回答。
“后来是不是又理了一次头发?”他问。
邬言回答“对啊,长长了,有点麻烦,就剪短了很多。这个发型,不好看吗?”
“怎么都好看。”他笑着说。
这个答案不出所料,他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一点毛病都没有,还真是这样。
吹完头发,他又给他脖子上药“好很多了。”
“我就说没什么大事,结痂掉了以后,很快就看不出痕迹了。”他说。
邓西楼轻轻抬起他的下巴,警告道“我说的话,不想我生气的话,一字一句你都牢记在心里,知道吗?”
邬言抓住他的手腕,说“知道了。”
“乖。”邓西楼亲了他一下“你自己先玩一会儿,我去洗澡。”
“好。”邬言回答。
闲着没事,他给王思良打了个视频过去“干嘛呢?”
“在酒店,白天出去玩了,累死了。”王思良瘫坐在椅子上。
“好吧。”邬言靠坐在沙发上,蜷起双腿,把手机放在腿上靠放着“自己在外面注意安全。”
“知道了。你脖子好点没有啊?舅妈还发消息问我了,我说你自己不小心磕的。”他说。
邬言偏头给他看,脖子已经没有再贴纱布,总闷着不好。他说“好多了,已经结痂了,刚才他给我换了药。”
“那就好,你自己小心点,远离这种小人。”他叮嘱道。
邬言点头“知道了,你早点休息,挂了。”
接着,他又拿着平板,开始看他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追的剧。邓西楼出来的时候,顺手把换下来的贴身衣物洗干净,晾了起来。
邬言放下平板,看向他“你吹头发怎么不叫我啊?”
“我自己顺手就吹好了,不用宝宝动手。”他过去张开双手去抱他。
邬言乖乖的迎了上去“你怎么这么好啊?任何人拥有你我都会伤心的。”
“那你霸道一点,一直独自拥有我。”他说。
邬言仰头对上他的眼睛“好。”
“不看平板了,我们睡觉好不好?”他柔声地说。
邬言看着他地眼睛,说“我的亲亲呢?”
“都有。”他说完便亲了上去。
邬言的双手搂着邓西楼的脖子,闭着眼睛享受这一美好时刻。不知道什么时候,灯被邓西楼关了,只留了一盏昏暗暖的黄色地灯。
他那修剪得干净修长的手指,沉醉之中摸到了邓西楼的喉结。对方一边动情的吻着怀里的人,一边抓住那只手,嵌入指缝与他十指相扣。
“唔。”邬言时不时的发出一点声响,嘴唇已经被亲的有些红肿。
“宝宝。”
“我在。”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