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先对李海兰摆摆手,接着对谢宇道:
“请坐,我这地方小了点”
谢宇道了声谢,坐下。
张远也来到小茶几旁坐下,“我确实不清楚你来找我有何目的”
谢宇一脸正色道:“为我的老师”
“刘兵?”
张远觉得,这厮真救不了,甭管你本事多大,犯错就是犯错。
如果弥补有用,那要法律干嘛。
也就是有了他插足的一脚,上层的损失没那么大,否则这人的结果跟前世并无二样。
他觉得救不了,谢宇也觉得救不了。
救不了,不代表别人可以随意诋毁刘兵的能力,这才是目的。
谢宇的措辞来之前就想好了的,所以这会儿也不做思考道:
“我老师的问题我无能为力,但希望有一天,在我取得一定成绩的时候,我可以有个机会对所有曾经误会过我老师的人说,莪现在的一切所得都来自我老师刘兵的教导,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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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远明白这话的意思,他指了指自己:“你觉得我有这样的能力?”
“有”,谢宇认真道,“我老师说,如果大夏还有人有可能为他正名的话,张先生您算一个,不瞒您说,因为老师的原因,在国内我几乎毫无机会了,除非我去国外投靠外资”
“这样啊”,张远陷入沉思。
昨天他就想过,伦敦纽约新加坡和香港这四个金融圣地,必然需要一个负责人。
能力不是必须,忠心才是。
所有的操作按照指挥就行,他求的是执行力。
这就意味着你不需要有自己的想法,不需要展示自己的能力,不需要你对走势有自己的判断,唯一可能需要做的是小心一点,别被抓住了跟脚。
纯粹傻瓜式操作。
现在让谢宇做一个提线木偶,人家能愿意?
再说了,“我怎么知道你精通这个行业呢?”
谢宇自信道:“我老师应该跟您说过,他大部分的时间其实都在国内,那伦敦那边您想过是谁在做主吗”
是哦!
刘兵说过,自己几乎都在国内,那伦敦那边要是没个有能力的人,他会放心?
“可以”,张远点赞,接着道:
“跟着我确实有机会,可跟着我意味着你将失去自主意识,所有的操盘都只能听我的指挥,拿沪铜来说,我让你平仓,哪怕你都不行”
“你,能做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