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在长沙和南郡呢?子敬不信且看,若主公在三郡开展新政,三郡必然反抗激烈,此取乱之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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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庞统忍不住重重一叹,似是对刘备不听他言的愁闷和忧虑。
鲁肃闻言更喜,巴不得现在刘备就在三郡开展新政,然后三郡的世家纷纷东来投奔江东。
“既然知道此政有害,那士元更应该力谏刘皇叔,使其停止新政的施为,如此一来,荆州可安,可莫要误了北伐曹操的大计啊!”
“子敬这话说的好生无礼!庞某怎么没有劝谏过?在刘子初献策的时候,我主问询我等的时候我便说到此政乃是乱政,不可取之,
但我主却偏信孔明之言,我又能怎么样呢?难道让我效仿大汉的忠臣向我主死谏不成?我庞某的头颅金贵着嘞,我也才三旬年纪,
年轻着嘞,刺史、州牧、三公的职位还没有坐上,金钱、美女、布帛之物还没有捞够,可不想那么早就死。”
鲁肃哈哈一笑道:“士元真乃非常人也,此些话怎么能堂而皇之地说出来,切莫要再说与他人听。”
“唉!在荆州可把我老庞憋坏了,主公令我出使,也是难得出来透透气,又面对你这外臣加朋友,将肺腑之言一吐为快罢了。
还望子敬不传六耳,统足感厚恩!”
“士元多虑了,世人多愁,发一两句牢骚之言又有何妨,肃自不会对他人所言。”
“既如此,多谢子敬了,但统今日前来,一则为了吊公瑾之丧,二则为了完成我主交代的加深盟约的命令所来。
还望吴侯当面,子敬为统美言几句,日后,孔明失心,我为主公主谋,必然感谢士元,到时候你我两方盟约加深,
定然不必在东线再多备多余兵力,到时候我便劝说主公将竟陵割让于江东,甚至将州陵割让于吴侯亦未可知。”
“哈哈,如果这样的话,那肃就提前恭祝士元身居刘皇叔麾下第一谋臣的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