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不是周瑜要进攻高要,同时也是防备南海不会被刘备军一股而下!
马谡很快收到了调令,令其回长沙述职,马谡也知道这是要和自己的统兵生涯说再见了。
那天,他郁闷得和徐庶喝了很多酒,本来想拉上邓范的,但是这小子用年纪不足的理由搪塞过去了。
实际上邓范需要守备高要,防止周瑜趁机来攻,但他却很小心地避免了提到兵事的话题。
“悔不用先生之言,明知先生高才,句句在理,吾却不肯用先生之言,何其愚昧也!
先生无需再劝,亦不用进言,主公与军师想是看透了谡之为人,所以才将某调往长沙,某确实是不知兵啊!
我原来以为士载年幼,现在见其张弛有度,若我二人战前相遇,我必为其一股而擒也,还望先生好生培养。”
说罢醉倒,倒头就睡。
第二天,马谡没有通知任何人,只是一个人凄凄凉凉地偷偷离开了高要。
而他的下一站,则是广信。
吴巨见到马谡的时候自然又是一番招待,本来马谡没想到要在广信停留的,却被吴巨坚定地留下。
不过这次马谡却没喝多,而是变成了吴巨,对于战败,他并不在意,但对于害得一个世家的世子丧失了统兵的能力,却让他有些过意不去。
“幼常,明日我与你一道前往长沙去面见玄德!一定帮你在玄德面前帮你求个情。”
马谡只当吴巨是在开玩笑,也笑着说道:“怎么?吴太守苍梧都不管了吗?”
“嗨,刘子初已经在来苍梧的路上了,当年刘景升数次征辟他为属官,他皆不应,是个有大才的人。
他在零陵搞的新政我已知晓,现在又开始在郁林、交趾两郡开展了,玄德将他调来,那就是要在苍梧推广新政的。
这点我知道,不怕告诉你,我打不过玄德,所以才选择归顺他,而看新政在零陵取得的成果,是大势所趋,
我知道也拦不住刘巴,又不想得罪世家,所以只好先躲到长沙了,反正玄德也不会亏待我,我又何必夹在中间为难?
难道我还为那些世家说话让子初为难,从而令玄德为难,你马幼常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现在的这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