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子布子纲两位先生老成持重之辈做主,莫要再做那儿女之态,无端让人听得心烦。”
“仲翔莫要冲动!”张昭安慰道:“元叹亦是如此,仲翔此言并无他意。”
顾雍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张昭又说道:“如今主公已有联合之意,诸葛孔明已然无用,若再死则更加深主公与刘备联合的决心。”
“所以我们不能操之过急,需得从其他方面入手。”
“其他方面?可是主公不许我等打扰老夫人,还有谁能劝得住主公?那等武将巴不得上战场上与曹军厮杀换取主公赏赐。
却丝毫不知江东底蕴是否能支撑大军长久作战,真乃一群匹夫也!如我江东文武联合,便是主公决议又当如何?
还能犯此众怒,将我等一般文武尽皆驳斥了不成!”
“哈哈!”张昭得意地哈哈大笑,“除了老夫人与我等文武,江东还有一人还劝得主公回心转意。
即便是我等文武与老夫人皆站在主公立场之上,那人也可劝得主公回旋!”
众人听张昭如此说,眼里顿时一亮,因为大家都想到了那个男人。
“子布先生莫非说的是……”
“不错,正是周公瑾!”
众人闻言尽皆大喜,又笑着埋怨道:“子布先生怎不早点说出,害我等白白担心了半天,我等怎就想不到周公瑾之能?
还是子布先生睿智,老成谋国之言果然如此!我等可快快去见公瑾,使之劝说主公。”
“莫慌莫急,成何体统,莫非忘却今日被诸葛小儿以言语相难之事乎?如今公瑾尚在鄱阳湖练兵,
我等需做足准备,先思量该用何言语建言,若被公瑾一通发问,我等便不能应答还如何说动公瑾?”
“是极是极,全凭先生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