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请问是阿尔伯特先生吗？”

“嗯，我是。”王太卡接了一个电话。

“您好，这里是FNC娱乐公司。是这样的，因为上次您参加了我们公司的一次会议，提出了很多的想法。我们公司的代表也比较欣赏您，所以想邀请您来我们公司再次参观一下，顺便可以谈谈有没有合作的可能。”

王太卡愣愣神，说道：“哦，这样啊。合作啊，可以，只要报酬足够，我不介意多做些事情。我知道了，不过我现在没有时间，能改个时间吗？”

“当然可以！”电话里面的那个女人温和的说道：“不过还是希望有一个具体的时间，因为我们公司这边对于工作的效率要求也是很紧。”

王太卡现在则是完全没有心思想这些，于是说道：“好，我在三天之内，会拜访贵公司的。”

“好，到时候请提前电话告知，谢谢。静候佳音！”

挂断电话，王太卡一抬头，发现程体操已经做到了自己对面。

“大......大叔，刚刚那些是什么人？”程体操显然是有点被吓到了。

“坏人，我也是坏人。”王太卡随口说道：“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以后没有人会传播你的绯闻了。那个疑似泼油漆的女生，你以后麻烦多注意吧！不能再害人了。”

“你会打人的，对吧？”程体操试探的问道。

“我不打女人。”王太卡说完，忽然低头笑了：“不过我认识很多混蛋，他们没有这个习惯。有个叫鸭王的，连狗都不放过。呵呵......忽然觉得自己也不是那么坏。”

程体操一阵恶寒，咧咧嘴问道：“总之，还是谢谢你。让我对你刮目相看！”

“呵呵，你就算五体投地，对我来说也一样没影响。”王太卡说道：“我照顾你，有三个原因。第一，朋友的交代。第二，你是同胞。第三，我很想教训那些背后恶意中伤别人的家伙。和你是谁，叫什么，长什么样，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不用记着我的好，也不用对我刮目相看。我比你想象中的更卑劣。”

“干嘛这样说自己？”程体操有些尴尬，说道：“我承认最开始误会你了，对你态度不是很好，我向你道歉。但是你也不能这样小气吧？我现在知道你和之前的那些人不一样，不是来监视我的。如果你讨厌我，我不会再麻烦你了。”

程体操站起来就要走。

王太卡一抬头：“等一下，我忽然想起来，之前老师说你经常晚归，是怎么回事？”

程体操脚步一顿，从口袋里拿出那张被撕成碎片，然后粘好的钱，说道：“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差，我也在养活自己，而不是靠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