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发布后短时间内产生的舆论效果已经比林嘉念嘴上那‘所谓期待’还要好。

比如，有相当部分活跃粉丝留意到了‘宿命感’。

还衍生了一些新的调侃。

“真想听到徐年和林嘉念的现场合唱，先唱偏爱后唱无赖。”

“对对对，他们这一个‘太子’一个‘公主’，一起唱出对贫穷的渴望，妥妥好看。”

“好看，想看，希望安排。”

“……”

能出现这种场面，其中还有一个重要原因。

《偏爱》是一首普通话混粤语的歌曲，有些词的应景程度很高。

虽然《无赖》的歌词最终是徐年修改后才定稿，但有林嘉念的一小部分创作贡献。

属于有参照的命题作文类型，能产生应景对照很合理。

………

舆论风向这种愈发火热的光景，引起了江瀚团队和江瀚本人高度关注。

江瀚一边浏览线上讨论，一边冷笑连连：“真是疯了，买评论，还买销量，也不怕赔死！”

“现在销量几百万张了？”

旁边经纪人回答道：“刚过460万张。”

“天悦买了多少销量？”江瀚猛猛撇嘴，“现在这世道一点真东西都没有了吧。”

经纪人：“呃……天悦还没有开始买销量。”

话音刚落，江瀚猛然抬头，那双阴柔的眼睛直接瞪凸：“没买？！怎么可能！！”

“至少现在确实还没刷销量。”经纪人平静的说道，“徐年毕竟是顶流，粉丝不少。”

“卢涛当年不到1500万粉丝，发行首个单曲专辑时，24小时销量都有1200多万张。”

“至于口碑……会有点粉丝向的。”

江瀚：“……”

他真的很想说一句，他曾经发布首张个人单曲专辑时48小时都没有400万张。

他很想说这口碑有点太好了，他发歌粉丝夸都不会夸。

他很想说，自己敢爆绯闻，粉丝分分钟能把他冲了。

但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