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是新闺女的事儿,李晴天也快步走到沙发前,只见陈洛手里抓着美美的一只前爪。
李晴天问:“怎么了?”
陈洛说:“你看前爪。”
他正给美美的前爪摸骨呢,分开美美前爪上的毛毛,赫然一个小肉球挂在前爪脚杆中间。
陈洛苦涩地说:“完犊子,这不会是什么瘤子吧?哎哟,苦命的狗子哟。”
李晴天仔细看看了,纠正道:“请你说话客气点,什么前爪后爪的,这是人家的手,以后请说手。”
陈洛着急道:“哎,现在不是跟你讨论是爪是手的问题,我在说这个瘤子,难道要手术割了?它前任妈妈也没提过这一茬啊!”
李晴天淡定地说:“你看看它另外一只手呢。”
这不看还好,一看,陈洛的血压就上了,整个人摊沙发上,痛苦地嚎叫:“怎么两只手都长瘤子,好命苦的狗子啊!”
李晴天低喊道:“别嚎,大晚上的。头发短,见识也短。这哪是瘤子,分明是人家的脚趾,别瞎说。”
闻言,陈洛不激动了,望着李晴天,问:“你确定?为什么脚趾不长脚掌上,长脚杆上去了?”
李晴天说:“我又不是造物主,我哪儿知道?”说完,又往卧室里走。
陈洛又拨开毛,捏了捏小肉球,美美一点反应也没有:“不痛不痒的,看来不是什么坏东西。嘿,你让爸爸虚惊一场,坏狗。”
随后,李晴天在卧室里说:“我已经洗漱好了,你要挨到好久?还不弄起睡了。”
陈洛吐了吐舌头,把美美丢回窝里,洗漱去了。
等他回来,李晴天已经在客厅里给美美安排睡前工作。她调整了一下陈洛之前的布置,把碗放在厨房与客厅交汇的门边,把窝搬到了卧室门外,美美在窝里。此时正铺一张尿垫在窝的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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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洛好奇地问:“难道它真的知道在尿垫上尿尿?”
李晴天反问:“它前任妈妈怎么说嘛?”
陈洛说:“这倒没交代。”
李晴天说:“明早不就知道了。”
陈洛问:“尿垫有必要挨窝这么近吗?”
李晴天反问:“你乐意三更半夜起来上厕所跑多远?”
陈洛又问:“也不知道它一个狗睡觉,会不会做恶梦?”
李晴天反问:“那你想不想陪着它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