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的睡意大抵是浓的,若是被打断,大抵会上脾气的。
可朋朋却没有丝毫的怒意,只是瓮声瓮气地回到:“好。”
陈洛站在客厅里愣神,这么年轻的小伙子,竟然一点都不反抗,非常配合老母亲的工作。
老母亲对着陈洛说:“你穿个t恤冷不冷嘛?莫多穿点嘛。要不,你再去睡哈,朋朋骑车去买,还是要个十来分钟。”
陈洛扭扭腰,晃晃脖子:“哪里冷吗?凉快得很。”
说话的当口,朋朋从他的房间里钻了出来,头发睡得乱糟糟,看到陈洛就喊:“二哥。”一转头,对老母亲问:“买好多哦?”
老母亲掰着手指算,自言自语道:“屋头几个人,一个人按两个包子和一个鸡蛋算,哎,你这个娃儿,你看到买嘛,多点少点也没得事。”
朋朋也不多说话,“噔噔噔“跑着下楼了,顷刻间,就听见电动车启动的嘀嘀声。
老母亲都到窗口,手扶着窗台,微微探着身子:“骑车,莫慢点嘛。”
回答她的却是电动车风驰电掣而去的呜呜声。
陈洛打了个呵欠,说:“那我洗漱去了。弄碗差不多包子就回来了。”
老母亲说:“去嘛。”
陈洛转身往浴室去,三下五除二搞定。回到卧室里,李晴天已经睁开了眼睛,眨巴眨巴地瞧着陈洛。
陈洛一言不发,整个身子压在了被子上,瞬间把李晴天压得喘了一口大气,她嫌弃道:“你重死了,像个猪一样。”
陈洛流氓气息流露无疑,强行吻上去,趁换气的当口都还嘴硬地问:“我还是不是猪?”
李晴天哪里受得了身体上和嘴唇上的双重压迫,喘着气说:“你不是猪。”
陈洛得意地笑:“我当然不是猪了。”
李晴天嘴犟,续道:“你是无恶不作的禽兽。”
本来当“禽兽”已经让人心里难受了,当个无恶不作的禽兽让人更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