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司马玄康一眼,又看了司马伯康魂魄一眼,道:“忠孝悌义亲,何须多言?”说完又闭眼。
这话一出,田玄镜眼皮一颤,知道事情没有缓和的余地了。
司马海点了点头,又向众长老看了,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司马海便道:“司马玄康,大长老刚才说的话你也听到了。我丙灵宗向来以忠孝治理宗门,你杀兄之罪,大过天!”
“若我说的是真的呢?他奸淫的罪便不是罪了吗?”
“若司马玄康真有罪,你为什么不禀报我们五长老?为什么要自己动手?”
司马玄康气得要爆开:“世上岂有见妻被辱而不杀人的?岂是男儿!”
司马海怒道:“我看你是要杀人灭口!若不是司马伯康有魂魄在此,谁还能知道你做了什么?天下有一万种道理,忠孝是第一,你的罪定下,无需再说!”
司马玄康再忍不住,破口大骂:“老混蛋!你冤枉我!我死了也不放过你!”
姜飞忙挥手,封住司马玄康的嘴,不让他再骂。
司马海脸色铁青,道:“此贼已经不可救药了。”
接着和几个长老略商讨一阵,最后宣读对司马玄康的刑罚:“司马玄康,故长老司马贞之子,前宗门执事,多受宗门培育之恩,然丧心病狂,杀兄犯上,大悖天理人情!”
“君子曰,是可恕孰不可恕?今五长老同令,剥夺其所有职位名分,三日后诛杀于紫雷台,遇赦不赦!”
他说完后,凌空写出一张玉令,签了自己的名字,接着其它长老也签了名字。他将这玉令一丢,落在司马玄康脸上,字字印在皮肤上,好似纹身。
接着司马玄康被拉下去关了,田绿烟那边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但撑着不显现半点软弱,也不哭一丝。
那边司马海又指着田绿烟道:“田绿烟,念其无知,不治其罪。罚其返回母家,闭门三年,好好学学我丙灵宗的规矩。”
田玄镜拱手道谢:“我替劣女谢过。我必严加管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