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天爷呀!你们这是打了多少头野猪,山里的野猪都被你俩小子打干净了吧!”
“就是的,咱们这些人也拉不回去呀!你们谁腿脚好,去生产大队借两头牛来!”
“这都有三十头了吧!妈呀!第一次给猪开膛累个半死!”
“。。。。。”
还没到中午,村子里的这些叔叔大爷就给累趴下了。
野猪只要一死,就会立刻变硬。
如果是直接开膛还好,如今冻了一天,想要给野猪开膛,只用砍刀是不行的。
还好有不少有经验的叔叔大爷,随身携带着手斧。
手斧和砍刀相互配合,这才给野猪挨个开膛。
这时候用放血这个词就不太合适了。
冻了一天的野猪,血液都已经被肉给吸收,只有很少的血液能顺着刀印流出来。
叔叔大爷们三两个一伙,相互配合。
而婶子们则将下水丢进死人沟山砬子下面。
而剩下的猪心与猪肺猪肚则直接找了一片干净的雪地开始处理。
先用松树针将上面的污垢清理一遍。
接着再扔进雪堆里反复的踩几脚就行了!
“可惜了,这几头大炮篮子捂膛子了,有些下水都不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