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和进忠手拉着手回了毓庆宫,直到用午膳的时候,她瞧着进忠依旧眉头微蹙。便夹了块糯米蒸排骨,又拆了肉裹着浸透了肉汁的糯米,送到进忠嘴边上。
“这是想什么呢?眉头锁的紧紧的,可是还在忧心南方水患的事儿?
前朝有高斌在,他十分有经验,这水患便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只要朝廷的赈灾款,赈灾粮到的及时,这南边儿也不会闹起来。”
进忠将那排骨肉吃了,这才笑道。“奴才不是担心这个,之前皇上说,若是有政事,便叫奴才在一旁听着学着。
如今南方水患就在眼前,怕是皇上这几日日日都要召见高斌,研究水患要如何解决。奴才少不得要在一旁跟着,如此一来,这几日怕是不能时时陪着公主。”
舒窈闻言,便放下筷子,伸手揉了揉镜进忠的脸,又抚平他眉心处,因皱眉形成的川字纹。
“我的额驸果然是个心系天下的好男儿。我骄傲都来不及,又怎会因此嫌你不陪我呢?
进忠,你只要记着,我是愿意瞧你高飞的,无论你想做什么,皆放手去做。我呀,会一直在下面托着你呢。”
果然,这南方水患一起,皇上便是再不舍嫡子,也回了养心殿,日日宣高彬研究水患要如何解决。
因之前,皇上与进忠说了,日后若有政事,便要叫他在旁边学,因此但凡皇上宣高彬进宫,便会将进忠也叫来,在一旁旁听。
直到中元节这日,眼瞧着就要研究出个结果来,外面天已经黑了,又下着大雨。皇上索性留高彬在宫里用了晚膳,又拖着他想要尽快将结果商讨出来。
眼瞧着天色越来越晚,纵使外面是哗哗雨声,进忠还是隐约听见有女子说话声传来,他皱了皱眉。皇上见了,索性叫他出去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