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早一些,家中女眷也不必受这般非人折磨!”
姚氏喊冤:“可我也都是为了这个家,你祖父战死沙场,若非我支撑着整座侯府,咱宋家早就散了。”
“呵……”宋靳满目嘲讽,“您支撑了什么?祖父战死,还有父亲,父亲战死后,两位叔叔守着这个家,若非后来军中实在无人,他俩也不会离去。”
“叔叔死后,我也大了,敢问这些年,您支撑了什么?”
“之间之所以不想说,是我觉得,您也的确不易,丈夫和儿子先后都死在战场,世间最悲苦之事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我们怜你悲苦,能顺从尽力顺从,能包容,便多对你包容。”
“但祖母,您千不该万不该,自己活得逍遥自在,却将孝道和规矩压在家中其她女眷身上。”
姚氏不服:“我哪里逍遥自在?我的日子这般凄苦,没有一点盼头!”
“是吗?”宋靳抬脚走出去,从外面拎着一个男人走进来。
对方嘴里塞着布条。
一脸焦急,却连声也发不出来。
宋靳将他丢在地上,就丢在姚氏面前。
“祖母可认识此人?”
姚氏还以为他从哪儿弄了个下人来,一脸嫌弃地看过去。
可当看清对方长相时,双腿一软,差点从椅子上瘫软下去。
她一脸惊慌失措,却又极力想要保持冷静。
宋靳将其的表现一一看在眼底。
“祖母可认识此人?”
“不认识,我不认识,你快将他撵走!”姚氏将脸扭到一旁,声音急切而烦躁,“靳哥儿,你这是从哪儿弄了个脏东西回来?别坏了咱家的风水,快赶出去!”
宋靳没理她。
一把扯掉那男人嘴里的布条。
布条一离开男人嘴巴,对方就大叫起来:“慧慧,慧慧救我,他要砍了我的胳膊,你要救我。”
慧慧?
宋家三位女眷都你看我,我看你……
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和荒唐。
家中最小的妹妹的宋柠出了声:“慧慧不是祖母的名字吗?”
秦双喜一把捂住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