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这是给孩子的见面礼,又不是给你的,你推辞什么?拿着吧,回去给你媳妇买几只老母鸡,让她多吃些,这样身体恢复得才快。”
对方接过,千恩万谢地走了。
秦双喜转身看向宋靳,见他盯着那鱼看,便笑着道:“见者有份,给你几条。”
宋靳抬眸看她:“今日又做了什么好事?”
“他媳妇生孩子大出血,是我救的。”秦双喜朝里面叫了一声,“田七。”
田七手里拎着草药走出来。
“怎么了娘子?”
“喏,”她指着那一篓子活蹦乱跳的河鱼,“你把鱼送回去,告诉我娘,今晚我要吃酸汤鱼。”
田七:“一株人参,几副药,换来一篓子鱼,这医馆迟早要被您干关门。”
“嘿,你反了天了!”她双手叉腰,要来打田七。
田七一扭身子,躲过她的爪子,拎着那篓子鱼往马车走,“您和宋大人忙着吧,奴婢就不打扰您俩了。”
“打扰什么?我俩还能干什么好事?”秦双喜自言自语,一回头对上宋靳深邃的眸子。
她立马‘嘿嘿’一笑:“我随口一说而已。”
宋靳没理她,抬脚往里面去。
秦双喜跟上去:“你昨晚没沾水吧?”
“嗯!”
“嗯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你哦宋大人,你要是敢不听话,我就不管你了,你爱找谁治找谁治去……”
“没沾!”宋靳打断她的喋喋不休。
“沾没沾,我现在就检查。”她站在他面前,伸手扯开他衣襟,粗鲁又豪放,看得宋靳微微拧眉:“我自己来。”
“你躺上去。”秦双喜指着一旁的诊床,霸道得很。
宋靳看她一眼,听话地躺了上去。
他今日的衣服穿得很规整,衣襟一层一层根本扯不动。
秦双喜只好伸手去解他腰带。
只是手刚挨上他的腰带,就被宋靳的大手给摁住了。
他看着她,目光深沉:“秦大夫,上次可没解腰带。”
“上次你穿得薄,这衣服好弄,你今日这衣服穿得多,我扯不动,自然是要把腰带解开,这样方便我检查伤口给你治疗。”
她一本正经,眼神清明,仿佛说的话一点不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