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运气不是很好,黄夫子并不在,张平安只能先去食堂吃饭,打完饭又碰到了同僚叶校书。
“平安,这里”,叶校书招呼道。
张平安端着饭走过去坐下。
“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晚,我都快吃完了”,叶校书问道。
“我刚才去了趟中舍找甲班的黄夫子,耽误了点时间”,张平安解释道。
“你去找他干嘛?”
“鲁夫子给我写了一封推荐信,推荐我去中舍甲班旁听,不需要束修,而且甲班的学子都是秀才,要参加这次乡试考举人的,大家学习进度也一致,很适合我”,张平安回道。
叶校书惊讶:“那你不跟着鲁夫子学习了?”
张平安叹气:“鲁夫子年纪大了,精力跟不上,需要休养一段时间,我也不是他正儿八经的嫡传弟子,无名无份的,已经麻烦他这么许久,够不好意思了,去中舍也好。”
叶校书一听就明白了,鲁夫子想休养是其次,估计主要还是怕麻烦,又没有师徒关系和利益捆绑,能坚持教了这么久也不错了。
“也是,鲁夫子在州学夫子中人品算还不错的,教了这么久很可以了,虽说也有一些追名逐利,但没什么坏心思,骨子里还是带有一些文人风骨的,这个黄夫子比起来就差远了。”
“怎么说?”,张平安放下筷子问道。
“这个黄夫子学问也还行,教秀才是绰绰有余,不过对没背景的学子姿态很高,贪财好色,你千万别让他觉得你是好揉捏的软柿子,不然干啥都得拿你开刀”,叶校书嘱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