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伯狠狠瞪她,忿忿离去。

白氏还想打打亲情牌,只不过对上许知春那凉飕飕淡漠的眼神,还没开口心就先凉了半截。

白氏心里有鬼,总有些疑心,试探着笑笑:“知春,你对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许知春也想试探她,便深深看了她一眼,仿佛意有所指、又仿佛没有:“哦?二伯母您觉得呢?”

白氏心里更不安,勉强保持笑容:“我想肯定是误会了!从前我们对你们叔嫂俩是不够关心,这一点是我们做的不够好,咱一家子,不该这样。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儿需要帮忙只管来找我们,我们肯定为你做主。你到底年轻,这一家里有长辈和没有长辈,那是完全不一样的。尤其如今你赚了这么多银子,不知道多少人嫉妒呢,看你势单力薄难免有人会心怀鬼胎试图算计,有我们撑腰,多少能免些麻烦,往后啊,你就知道了......”

许知春:“不必了。二伯母的关心和撑腰,我怕我福薄命小,消受不起。这种事情很玄乎的,万一一个不好,哪里合不上,轻则有血光之灾、重则丧命,我胆子小,特别怕这个!咱以前怎样,以后还怎样就行。”

白氏两口子都变了脸色。

“你什么意思?”

“许氏,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好心当作驴肝肺!”

许知春笑容谦虚,“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说说心里的想法罢了,没人管没人帮的时候,我日子过的好得不得了,所以,我是真的害怕有人撑腰啊......”

“你——”白氏忍住轻轻叹息,“算了,横竖看到你好好的我们也安心了。”

“我看她就是不识好歹——”

“算了算了,少说两句吧,咱们走吧。”

“哼!”

许知春关上门,想了想,笑问春分道:“春分,你觉得我二伯母那个人好不好呀?”

“不好。”梁春分摇头:“他们都想欺负知春嫂子,都是坏人。”

许知春莞尔,“咳,你别管我,就说、就说,嗯,你自己觉得呢?”

“啊?”

小丫头眼神迷茫又懵懂,不太了解“自己觉得”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