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刚下乡那天,第一个要吃我的鸡的那个男知青。”
诗诗撅嘴,“呱呱,这就是你说的油头粉面吗?”
呱呱竖起一根手指头摇了摇,“不,他是油头油面,哎妈呀,多久没洗头洗脸了,能挤出炒一顿菜的油。”
老大吐着蛇信子上前,左看右看,嘶嘶评价:头臭,脚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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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诗嫌弃,“老大,别靠太近,你会被传染的,臭了不要你啊。”
老大腾的一下缩回来,嘶嘶。(我爱洗香香,一点不臭。)
男知青轻手轻脚翻院墙出去,大家长手一挥,把桌椅板凳收好,带着一串跟上。
“呱呱,你监控好知青点。”
“收到,长官。”
男知青并不知道他左右后边都有随行“护卫”。
左边是老大两口子,右边是熊一家,剩下的都在他后面,国家领导出行都没这样大的阵仗,要是现身,能吓死个人。
他遮遮掩掩来到最近的水井,目光灼灼地盯着滤水装备。
“这个营区果然卧虎藏龙,先是出现武器设计天才,再是研究出这等不同凡响之物的人才,果然如外界所传,这里的科研基地人才济济。”
“不行,这事必须上报。”
“那些家伙都不出来,一个个胆小鬼,行吧,只能自己动手了。”
他拿出一张纸,借着手电筒微弱的光把一整套设备画了下来。
不懂材料,只能画个大概,标明使用流程,然后把纸叠成小小一个方块收进口袋。
捡起一块石头,关掉手电筒,左右看了看,抬手就要砸设备,忽觉后脖颈发凉,很凉。
他身子一僵,忍着倒竖的汗毛转头。
黑乎乎的空旷之地,哒哒哒亮起了手电筒,照亮了一整排脑袋。
真的全是脑袋。
老大和老二尾巴卷着手电筒抵在下巴下,嘶嘶吐着蛇信子。
谢大一家由高到低并排,照亮一双黑眼圈。
呱呱自带闪光,眉眼弯弯,头顶三根触角在狂舞,铁疙瘩右手抬起摆了摆。
“嗨,兄弟,终于见到你,我不再孤单。”
“啊~,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