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鬼弟就是这种鬼,你打不过人家,你还嘴欠,唉,不过怎么说他还是我的鬼兄弟,我还是得想办法帮帮他。
不出我的意料,王二郎闪电般的到了我们跟前,然后抓起小鬼的双腿开始像摔稻谷一样,把小鬼弟的身体在地上使劲的摔打!
我对略微有点紧张的师傅道:"师傅!现在怎么办?我还以为小鬼弟有多大能耐呢,你看现在,简直就是个软柿子,随便人家怎么捏!″
师傅道:"你别怕,我看出来了,这小鬼弟他的鬼厉还真不输这个王二郎!″
我对师傅道:"师傅,如果真是这样,我也就放心了,可是我看不出来他和王二郎的区别呀,你看,王二郎都把他当成玩具了,想打就打,想捏就捏,想怎么整就怎么整,小鬼弟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啊!″
师傅道:"你没看出来吗?要是说现在这种情况要搁别的鬼身上早就可能被王二郎给整成零碎了,但是你看小鬼弟,他依然乐呵呵的,好像很享受,看不出来他有多痛苦啊?就因为如此,所以我才判断这个小鬼弟不简单!他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他不肯或者他不想在这儿找事,只想让这个王二郎服气,然后把事儿摆平。″
我叹了口气道:"可是现在他都被王二郎纂在手心里面了,王二郎根本就看不上他!"
师傅把眼一瞪道:"你这个孩子!我怎么说什么事儿你都不服气呢?我觉得我的判断没错,你就等着看吧!″
我在心里头道:"等个屁!还是得想办法,不能让这个王二郎一直这样下去整小鬼弟,这整起来也没完没了!他俩玩的倒是可以,我们呢?我们难道就一直就这样耗下去,万一哪一阵儿露馅了,群鬼上来,那我们还不全变成骷髅了?!″
可是在这个鬼窝里,我和师傅又不能用法器,也不能用黄纸符,这又如何是好呢?
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师傅说的不错,不管王二郎怎么摔倒小鬼弟,小鬼弟都依旧在呵呵呵的笑。
他越笑,王二郎越生气,而且摔打的就越厉害。
虽然我觉得小鬼弟没有被摔疼,但是我心里很难受,因为我不知道小鬼弟到底是什么感受。
此时的我,急的就像拉磨的驴转了一圈又一圈。
老家奴对我道:"你怎么啦?是尿急吗?你要尿急的话,我就带你去找茅房。″
我摇摇头道:"我不是尿急,我是心急,我心急如焚啊!我要救小鬼弟,可是我又打不过那个王二郎,这可如何是好啊?!″
老家奴道:"这事儿也不怨你啊,你们是人,根本解决不了鬼和鬼之间的事啊!″
看着老家奴我突然想起来了,淘淘在来时的路上跟我们说过的关于王二郎的情况。
我蹲下来对淘淘道:″淘淘,你曾经提到过一句,说王二郎生气的时候就打你!″
淘淘点点头道:"是啊,王二郎生气的时候就拿我们这些弱鬼出气!″
我眼睛一亮道:"难道是王二郎生樱桃的气的时候,他就打你们吗?″
淘淘摇摇头道:"不是,他是生我们镇甘河村东头卖豆腐的寡妇吴天娥的气。″
我立刻来了兴趣。
"淘淘,你快说说到底是咋回事?!″
淘淘就把老家奴拉过道:"老爷爷,你给这个小哥哥说说王二郎和吴寡妇的事吧!″
老家奴道:"这个王二郎在活着的时候就和这个甘河村卖豆腐的寡妇吴天鹅通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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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插嘴道:"那这个吴天鹅长得漂亮吗?为什么二郎会看上她一个寡妇呢?"
淘淘道:"那个吴寡妇其实长得粗野,个头儿比王二郎还高,块头比王二郎还大!″
我忍不住笑了。
"看来这个王二郎口味还真重啊!″
淘淘道:"不是这么回事,这个吴寡妇,年轻时丧夫,守寡以后,她没有离开她丈夫的村子,也就是甘河村,她丈夫姓马,那个村子里面几乎全是他丈夫本家姓马的,甘河村离我们镇子比较远,也比较偏僻,那个吴寡妇自从丈夫死了以后再没有找人家,虽然她没有嫁人,但是却风流成性,不过好多男人都是愿意和她在一起风流,但是不愿意娶她,也就是一年前吧,有一天王二郎去甘河村吃席,吃完席以后,就在王二郎跌跌撞撞往家走的时候,他被吴寡妇妇给盯上了,趁着王二郎喝的晕晕乎乎的,吴寡妇就把他勾引到了屋内,于是王二郎也就稀里糊涂的和吴寡妇睡了一夜!"
我又忍不住插嘴道:"老爷爷,那个时候的王二郎结婚了吗?如果结婚了,他媳妇为什么不管他呢?而且他干这种伤风败俗的事,父老乡亲们能忍受得了吗?″
老家奴点了点头道:"结婚了,不过他们家那个媳妇太软弱了,经常被王二郎打,所以王二郎的事情她根本管不了。王二郎在我们这儿本来就是个恶霸,谁要是惹到他,他是张口就骂,抬手就打,哪有鬼敢惹他呀!所以我们这儿的人对王二郎的所作所为都是敢怒不敢言呀!而吴寡妇自从和王二郎有了一夜情之后,便从此再也收不住了,吴寡妇隔三差五的晚上就跑到王二郎家,把王二郎往家里拉,王二郎稍有不从,她就拳打脚踢,打的嗷嗷叫!后来这事儿全镇都知道了,在他俩通奸搞了有半年之后,马家的人实在受不了了,就告了官府,但是王二郎给了县太爷银子之后,这事儿就不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