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二海一上午钓了几条小鱼,中午又和兰河钓友小酌后回到帐篷内,拿起了手机拨打着谷玉珍的电话,传来了嘟嘟的响声,随后传来了您拨打的手机无人接听,他连续拨打了五次,都是如此,他放下了手机。一个小时后,他的手机叮铃响起,他拿到手看到显示屏上是谷玉珍的名字和号码,他接了起来,传来了她的声音:“给我打电话了。”“是的,你也不接。”“我这电话显示屏坏了,显示不出来是谁打的,你干啥呢?”柳二海轻轻地叹口气:“唉!我能干啥!钓鱼。”“钓着了吗?”“钓了几条小鱼。”“有老头鱼吗?”“没有,钓不着老头鱼,想吃了,河口大桥头有的是卖的,想吃我买点回去就是了。”“那你买点吧!晚上下班我去。”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老柳那你给我买个手机呗。”柳二海答道:“我知道你喜欢啥样式的,给你钱喜欢啥样的自己买呗。”“那也行,晚上见。”二人挂断了电话。
晚上柳二海正炖着老头鱼,柳力和他岳父母走了进来,柳力把买的羊肉卷放到桌子上说:“爸!做啥菜了?涮火锅。”柳二海说道:“行,你谷姨也来。”柳力他岳母接过话茬:“正好,我和她谷姨谈谈,我劝劝她,行的话你俩快点上威海吧!”
已晚6时柳二海摆好了菜,柳力点好了火锅,她们围在桌边等着谷玉珍,等啊!等到7时,她也未来。柳二海拿起手机又给她拨打着,已是第五遍给她打电话了,仍然传来了您拨打的手机无人接听。柳二海放下手机:“咱们吃吧!不等了。”她们刚吃十分钟,她从电梯走了出来走进屋。柳力他岳母抢先和她打招呼:“他谷姨快吃饭吧!”她只是简单的恩了一声,她坐在餐桌边,也没有拿起筷子。柳二海给她挑了个较大的老头鱼挟起放到她的吃盘,她挟了起来咬了一小口,可那种感觉比吃药还难,她再也没去吃第二口,也不吱声。渐渐的她面目狰狞,双眼喷着凶光,周身聚着杀气,她说了一句:“我上那屋看孩子。”说完起身去柳力她们的屋,柳力给雪雪使了个眼色,雪雪心领神会的跟了过去,柳力他岳母也随后跟了过去,本来应欢快的家宴还未达到高潮就散了。柳力他岳母见她这副表情,也无法再开口劝她了。
只有她和柳二海俩坐在沙发上,柳二海问道:“你咋地啦?”“没咋地,来时往这走时那心情,在道边坐了三次,想不来了,我算啥身份!”柳二海心情平静的说:“别想多了,啥事都得有个过程。”二人正唠着,她包内的手机叮铃铃起,她拿了起来看了眼显示号码,推门走了出去,站在电梯的侧面接起了电话:“你在哪?下班了,……想送你可一转身你就没影了,……我又开车到你家,你也没有回来……。我有点事,就在咱广场东边唯一高层,过一会儿就回去。那我等你。行,我走时再联系。”短暂三分半钟结束了通话,她又复进屋,柳二海冲她冷笑了两声:“嘿,嘿!咋的有相好的了。”她答道:“哪有那闲心。”谷玉珍你拿我当傻子耍,还让我给买部手机,我早就知道你还有另一部手机,买新卡时我就知道号码。她说道:“我还有事,快点让你……。”完事以后,柳二海从她口腔唾液中感觉到了她带有烟的味道,他问道:“你又抽烟了。”她并未有吱声,而是摇摇头,柳二海心里什么都明白了。她说道:“我走了,还有事,我周六周日都休息,咱俩找个方便地方再谈谈吧!”柳二海答道:“那行,上哪?”“还上你香榭的房子吧,那我走了。”她挎起包走出屋,按动电梯,电梯门闪开她走了进去。柳二海一反常态,并未迈入电梯,并未想送她。她走出小区的岗亭,回头看了几眼柳二海并未跟着出来。她掏出了手机拨打了起来,只五分钟,一台挂有浙D一B689号的白色本田轿车开了过来,车门从里边推开,她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柳二海来到洗手间,吐了两口唾沫,也象谷玉珍一样拿起了牙刷,把牙膏挤满了牙刷头刷起来牙。他又回复坐在沙发上,大脑思索着,谷玉珍是狗就改不了吃屎,和老姜的事他刚想开,也就等于又原谅了她,又想和她从头开始,这边正和他纠缠未断,她又去接触别的男人,也就她来前刚和别的男人接触过,口腔还残留着这男人带烟味的唾沫,这一会他口腔就引起了排斥。她今天表情太不正常了,出屋接个电话,又匆匆地走了,一定是有人接她。下楼找看门老杨头调一下监控,看她咋走的?他走下楼来到小区门卫岗亭,看岗亭的老杨头冲他神秘的笑了笑问道:“又来干啥?”“杨哥,烦你把监控给我调一下。”“这次请一顿不行,得请我两次。”“行!调完了,我请你三次还不行吗!”“那可说话算数。”“算数,啥时候说话不算数!”“那你想看啥?不说实话不要你调。”“杨哥和你说实话,就想看一眼刚才那个女的是咋走的。”“小老弟这还行说实话,实话告诉你吧监控让经理用铁箱锁上了,他不打开看不着。”老杨说着用手指向墙角的铁皮柜,又继续说道:“就你送过的那个女的呗!就站在这路边打电话,只五分钟开来辆白色本田轿车接走了,车牌号在登记簿上写着呢,我就想用这招伻你两顿酒喝。”柳二海拿起了登记簿,在上张翻过的纸的背面写着渐D一B689的号码。“好!杨哥!谢谢你!肯定请你三顿。”老杨哈哈的笑着:“别以为我们门卫没用,我是干啥的!出出入入小区的人还能跑了我的眼光。”柳二海又和老杨扯上几句,上楼回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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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二海刚进屋,柳力开门进来,一脸严肃,瞪着大眼睛:“爸!你过来。”柳二海随柳力来到他家。柳力说道:这回让你看个清楚。柳力的本性他平时爱摆弄个电器,把几根线插在电视上,瞬间显示出来谷玉珍在电梯侧边打电话的情景。谷玉珍原来狰狞的面目霎时变得潮红,嘴唇也变得暗红还微微蠕动着,还时时的探出圈舌头轮廓添着,双眼隐着带勾的媚光,周身蓄着贱态随说话在散发着,虽然没有录音,但从她这些表情,足可以证明通话的对方是个男性,而且绝非朋友同事同学正常关系,绝对存在着暧昧的关系。柳二海心里什么都明白了,柳力他岳母看过后刚想说什么?柳二海率先开口把她的话挡了回去: “你们都放心吧!以后谷玉珍再也不会迈入咱家的门啦!我俩也就到此为止了。”柳力接过话茬:“没想到我安这微监控给我谷姨用上了,你看那表情对方肯定是个男的,肯定不是正常关系。”柳力的天生本性就好摆弄电器,柳二海搬过来住,这单元一梯两户就他们两家,他们就时常敞着门,柳力就叨扰着楼梯有个死角,安个监控,他就偷偷的把灯座钻了个孔放进去个微小摄像头。他还和柳二海吹嘘他上班用手机就可以观察他出出入入,没想到今天竟给谷玉珍派上用场。柳二海站起了身,长长的叹了口气:“唉!”他彻底死了让谷玉珍回来的心。
周六谷玉珍休息,她这些日子心身也太劳累了,早晨想多躺会儿还在床上看着她的小电脑,突然放在枕边的手机叮铃叮铃响起,这么早不可能是柳二海打来的吧!她拿起了手机一看,心就是一惊,竟然显示迎雨的号码,迎雨可是极少给她打电话了,一定是有什么事了,她翀地坐了起来,按动接收健,传来了迎雨的声音:“妈!袖袖的乳腺病又犯了,还发高烧打针呢,孩子也发高烧病了,袖袖也不让我告诉你,我偷着给你打电话。”她本能的说了一句:“知道啦!我马上就过去。”她急忙起床洗了把脸饭也未吃向兰河赶去。
既然谷玉珍提出了她周六周日休息谈一次,那就到一起谈一次吧!也来个好聚好散,别散了后像个仇人似的,从另一层次的关系关心她一下也未尝不可嘛。柳二海吃过早饭,乘车来到学院路,正巧是集市,他在集市上逛了一圈,闻着瓜床散发着喷香的味道,心里百感交集,一阵阵凄苦袭来,最终还是来到瓜床边,伸手挑起大香瓜,挑了十个装进塑料袋,这可是谷玉珍最爱吃的呀!他付过钱挤上了公交车,坐了两站来到了他香榭的房子。打开了门,地板上布满了灰尘和散落着杂乱的垃圾,其它别的家具都让谷玉珍拉走了,只有遗弃电脑桌和书柜的组合体,也一样布满了灰尘。他又长长的叹口气:“唉!”他又走下楼到仓买店买了把地板擦子,回到屋内擦起地板。这可是和谷玉珍共同筑起的窝,共同组建的家,只短短的七个多月就人去屋空,又对她难舍的爱恋,也是因为自己太极端了吧!又原谅她,也到了该让她回来,可那天她的表情,又接了一个暧昧的电话,和她接触后又引起强烈的排斥……,该结束了。待会她过来和她谈过后就分道扬镳吧!永不再联系了,一生也可能是命中注定就这点姻缘吧!他擦完地板,坐在地板上歇息了片刻,一看表已十时了,他拿起了手机,拨打起了谷玉珍的电话,传来了嘟嘟的响声和您拨打的手机无人接听。
谷玉珍此时正坐在地面的小凳子上,双手把着袖袖家孩子扎着点滴针的小脚,孩子连哭带闹加踹,把她忙活和急得满头大汗。正此时包里的手机叮铃铃的响起,她才想起和柳二海的约定。袖袖在对面的床上躺着,手上也扎着点滴,听到她妈包里的手机响声在身后瞪了她妈一眼。两声叮铃,三声叮铃。袖袖嘣的一声蹦到地面上,手背上扎着的针挣脱落流着鲜红的血液,一只手抢过孩子的脚,另一只手猛力用力向她推去,她险些从小凳上来个倒仰,袖袖对她怒吼:“去!去!用不着你把脚,我孩子没你这样的姥姥,别让我孩子也跟着丢人,我们也搬个没有认识你的生地方住。小时候我恨我爸,我爸说长大了我就懂了……。一个柳二海你就整不利索……。”包里的手机持续的响着,四声叮铃,五声叮铃。她拿起了包也未吱声走出诊所,坐在屋外的台阶下,双手又抹向了双眼。镇静片刻拿起了手机拨通了柳二海的电话,传来了柳二海激动的声音:“干啥呢?不接电话。”“孩子打针呢,整孩子呢。”“那现在咋能回了?你接一下说一声就完事了,我能不惦记你吗!”她极力镇静平和地说:“老柳明天我上你那去。”她率先挂断了电话。她大脑思考着,到时候了,该走了,也是最好和唯一的办法。她下载了铁路购票平台,购买了一张后天9时许去北京的车票。去北京她大侄儿那,大侄儿在北京也给人打工,混的也不太好,必定有个亲人依靠,别的干不了,就去当保姆,自己那年还办个保姆从业资格证,干上一年也就把贷款和退给老柳的钱挣出来了。老柳也见不着她,也把手机卡号换了,也就自然的和他断了。
柳二海拎起那袋香瓜,推开后窗抛出去算了,可又一想拎到春夏秋冬旅店吧!送给常帮他给旅店打扫卫生的保洁员大姐吧!他回到春夏秋冬旅店躺在床上,谷玉珍说明天上他家来,他已和孩子等下了保证,再也不让她踏入家门。可怎么办呢?她如果来也得将近中午,早上给她打个电话,还是找个方便地方吧!不让她迈入家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