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十七)六婚

兰河新传 员力如此 2414 字 12天前

11月2日,北风狂做,温度直降至零下十度,人们出行已换上了较厚的冬装。

前天柳力和雪雪回来,又给冰箱填满了食品,他做了三菜一汤,她下班又像往日一样过来,又给她倒了半杯五粮液,刚要吃饭她看了眼茶几上的菜说道:“老柳!我不是客了,正常过日子不用吃那么好,吃点次的就行。”他给她舀了小碗鸡汤说:“吃吧!这就正常了,孩子回来给买了,就是给咱吃的,现在我血压高还不敢贪吃好的。”“孩子那多浪费钱啊!”“别管他们,那是她俩孝敬咱俩的,我该给的都给她们了,连工作都给雪雪了,她俩年薪都得超过30万,还不给咱买点儿好吃的。”她吃了几口菜,刚喝了两口酒,额头上冒出了汗珠,脸色青黄,急忙站起来跑到卫生间,双手扶着洗手盆边沿呕呕的呕吐了起来,一口口黄色的液体从口中吐出,还伴有异味。他见状走了进去,嘴上还和她开着玩笑:“咋的啦?怀孕也不能这么快啊!”可是看到他吐出的黄色液体和伴有难闻的气味,他明白了,是疾病造成的。他扶着她吐过后回到沙发上给她喝了口水:“你咋的啦?”她没有吱声,而是用一种诚恳的眼光望着他,她的双眼底更黄了,他追问道:“你就说嘛,现在我就是你丈夫,还有啥不能说的?”她侧过身仰躺在了他大腿上一口口喘着粗气,还明显气短:“老柳!我也有病,肝胆有病,睡觉到半夜憋气都憋醒了,还冒虚汗和失眠,腰部也不敢吃力,早晨起来时腰还疼,吃肝舒和胆抗药副作用就呕吐。”他接着她的话说:“啥也别说了,我还是那句话,咱俩有那事了,你就是我媳妇,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明天请假和我上医院检查治疗。”她摆摆手:“不去了,挺几天就过去了。”“不行,明天必须和我去,我现在就联系柳力,让他明早晨来接咱俩。”他随手拿起了手机欲给柳力打电话,她伸手把手机夺了过去:“我这病不用上医院,我大表哥就是中医就能治我这病。”他问道:“你表哥是中医能治,咋不去看呢?”她没有回答用诚恳的眼光望着他,他用右手抚摸着她的脸面,心里泛起了酸痛,他明白了她是舍不得花钱去看病,他问道:“你是不是心疼花钱看病啊?”她仍然没有回答,但他从她的眼光中已得到了肯定答复,他问道:“你大表哥在哪住?明天必须去看病。”她伸出了左手握住了他抚摸她的右手:“我大表哥就在南京路住。”他听后心里就是一愣打断了他的话:“你大表哥姓啥?叫啥名字?”“我大表哥姓魏,叫魏连秀。”“啥?魏连秀是你大表哥,他家原来在袁家屯住,拆迁后搬到南京路电力小区。”“咋的你认识我大表哥?”“唉!无巧不成书啊!我岂止是认识,我也管他叫大哥,他家原来和我姥姥家住东西屋,我们虽然没亲属走动得相当好,我这几年也在他那吃中药,前些日子还去他家了呢?”“是吗?这么巧啊!那以前住西屋有个白头发老太太是你姥姥呀?”“对了,我那时常去姥姥家,就和你表哥家孩子一起玩耍,啥也别说了,明天去你大表哥家看病,我在那吃药给成本价40元一付,你去花多少钱我给你掏。”

仍然到9点半,柳二海仍同往日一样把头探出凉台窗外,恋恋不舍的目光把她身影用送入一单元,看见她的屋灯光亮了,才把头缩了回来,媳妇晚安!给她发条短信。

11月3日上午10点刚过,柳二海租大哥的车在物业小三楼门前把她接上了车,只十几分钟就到了她大表哥家,她大表哥见到已十几年没登门的小表妹今天突然来访,又和柳二海一同前来,又见二人的表情,心里就明白了她俩的关系,对她问道:“表妹……这几年好吗?……在哪住?你们俩这是……?”柳二海插话说:“大哥,你说多巧吧,我找了个媳妇竟然是你表妹,昨天她不说我还不知道呢,她身体有些不好,来让大哥看看。”她大表哥说:“真是巧了,这回行了我表妹晚年就享福了,小表妹你别看我和二海没啥亲属,原来和他姥家住东西屋,我们的关系可好呢!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后来考学出息啦,可是德才兼备呀。”她正和小表侄女在一旁唠着,说是表侄女才小她一岁,回过头来插话说:“小二叔(她对柳二海称呼),我大姑这辈子可不容易太苦了,你可对我大姑好点,你攒那么多钱有啥用?给我大姑花点。”她们边唠着她大表哥边给她把着脉,她小侄女就张罗要做饭,被她给制止了,她是在工作岗位上偷着溜出来的,得尽快赶回去。她大表哥看过她的眼底和舌头后说:“肝胆还是老病,心脏也弱,肾脏也不好,是长时间劳累和营养不良导致的,先吃一个月中药,把肝肾调节好,心脏自然就过来了,过春节后再吃一个疗程就没问题了。”她大表哥开着方子,她表侄女插话说道:“小二叔听到了吧!我大姑是劳累和营养不良造成的,这两样都交给你了,以后多做点好吃的,别让我大姑干那么些活,我待会儿就把药煎出来,下午让我小二叔来取,晚上就开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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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表哥又给柳二海把过脉和测下血压后说:“二海身体也好多了,再有一年就缓过来了,他没什么疾病,是让媳妇这几年病把他熬的,现在血压都能看到80到120了,每天吃点儿药就没事了。”

她大表哥又对她嘱咐道:“小表妹你以后不能凉了,不能累了,多吃点好的。”她们就离开了她大表哥家。

往回走的十几分钟的路上,她思考着她大表哥家如此近,几次鼓起勇气想过去看看大表哥,但最终都退却了。当过小姐的缘由吧!或许当过小姐的女人都有同感吧!都不想再见到亲属等熟人,每当和他们在一起总感觉他们的眼光在穿透她们,每当他们谈起和小姐有关的话语就如似有意举起的一把尖刀刺向她们的心脏。都十几年了,大表嫂已过世了,今天如不在柳二海的命令下和为了治病还不会登大表哥家的门。让她高兴的是她的身体疾病在初始阶段,吃两个疗程中药就过来了,柳二海对她太疼爱和有责任了。柳二海也没什么大疾病,血压吃了很少的药,都降到80到120了,以后和她在一起过了,她俩的身体都会好起来的。

午后柳二海把中药液取了回来。

仍然像往日一样,也是常规了吧!也是人忙碌奔波后必然归巢吧!她下班后照常回到柳二海家吃着他做好的饭菜,为了给她增加营养,他给她熬制了海参汤,吃过晚饭还把中药液给她温热,让她喝下去。

11月5日她俩刚吃过晚饭,她刚刷碗,柳二海走了过去拽着她的手说:“你放下吧!我刷吧!别累着你。”他这一拽猛然发现她左手腕两道细长的刀疤,是自杀过的标志,这些天她有意用宽表带遮盖着,他并没有发现这刀疤,他用右手掐住她左手腕刀疤处问道:“你这伤疤?”而她却急了:“别问我,我不想欠你太多。”他顿时有所醒悟把她拽到沙发上抱在怀里:“你怎么这么想?咱俩就是夫妻了,不许这样想这样说,你连人都是我的,说不好听的话,就是一口气儿不来,我也得给你送葬,怎么也得给你买几米墓地吧!”她听柳二海这般话,心敞亮了脸上又绽出了笑容:“头顶这块伤是小时帮二弟和二子、海子打仗让他们撇东西打的……额头上伤疤让二维用玻璃被给打的……跳了一次兰河让打渔的给救了……这是用刀割的险些没救不过来……。”柳二海听着摸着她左手腕的伤疤滚出了两行热泪:“你这辈子太不容易了,太苦太难了,以后有我就幸福了。”她用右手摸着左手的中指和无名指小指说:“这腕伤着筋了,接时也没接好影响这三根指头活动受限还发凉,每到冬天或接触凉的就更严重了,现在连小胳膊都受到影响都发凉。”“你太劳累了,现在有我就好了,但你得听我的,家里活什么也不用你干,你把代管的房子和旅店都退了,只上班就累不着了。你这腕伤后遗症我能给你治好。”他说着拉着她的手来到了主卧室,他掀开了床垫和床板,拿出了两瓶虎骨酒又回到沙发上说:“这酒可是真货,每天晚上睡前喝一两就行,绝不能多喝,喝多了该流鼻血了,喝这酒对你手和胳臂和腰一定有疗效,喝上十天就感觉出效果了。”她拿起了一瓶端详着问道:“这酒值多少钱一瓶?”“这种酒市场上买不着,都是朋友在横道河子虎骨酒厂给整的,在厂里还卖2800元1瓶。”她脸上露出了惊色和喜色:“那老柳我听你的,明天我把代管房子都给退了,只把代管旅店留着吧!每个月还可挣个700或800,家里活你让我每天刷碗吧!就让我刷吧!”“那些旅店我帮你管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那我再问你,你很需要钱吗?欠别人外债吗?”她没有回答,但从她的眼光中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他发自内心地说出一句话:“你放心吧!跟我过在钱财上亏不着你,就我这家底还不够咱俩活到老吗?说不上大富大贵,也衣食无忧,何况到60岁我就有退休金了,每个月至少也得开5000多元吧!再说了过了一年半载的我身体恢复好了,还能干点啥!请我出山的多的是,没个十万二十万年薪能请动我吗?”

又到9点半了,柳二海仍然站在凉台上探出头恋恋不舍的目光把她的身影送入一单元的门,看到她的屋亮起了灯光缩回了头关上窗户,回到沙发上发出:媳妇晚安!第二天早六点:媳妇早上好,快乐每一天。

也就从第二天开始,她上班前来到柳二海家喝掉的他给温好的中药液。

她脸上绽着笑容,这柳二海真的太好了,尤其在责任上和对她疼爱让她感到了依靠相依,也感觉到了一个异性对她少有的心理和肉体的满足,命运就这么安排的吧!和二维离婚后晚霞下相戏相伴双兔梦真的实现了。

11月7日她刚到单位手机响起,显示屏上是毛毛的号码,她接了起来,传来了毛毛的声音:“你好,珍姐……没什么事,我妈妈住院了……我在医院。”通话结束她坐在办公桌前寻思毛毛给她打电话,没有明确说出什么事,可她欠毛毛一千元钱,还是到物业工作时装电脑向毛毛借的,都四年了没还给毛毛,毛毛生活也很拮据,上有一老母,下有孩子在上高中,买房子还贷款。每个月2000多元的工资,1/3用去了还贷款,如今老妈又住院了,毛毛也一定难住了,要不也不会给她打电话的。得想办法把一千元钱还给毛毛,怎么办呢?回去向老柳要一千元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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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进了屋柳二海正倚靠在沙发上看着书,一双原始秋水的媚眼瞟给了柳二海……斜坐在柳二海的大腿上,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把脸和樱桃小嘴贴在了他的脸上,隆起还颤动的胸贴在他的前胸上在有节奏地揉动着,松开了搂他的一只手捏起一缕长发在他的脸上扫动着……小姐在青楼挑逗和哄悦嫖客的惯技都暴露了出来:“哥!有钱吗?给我一千呗,毛毛她妈住院了,我欠她一千元钱得还给人家。”柳二海瞪眼看着她心里在想着他第一次见她站在三楼打电话时的情景,第一印象这个女的在青楼沉浮过。她在柳二海的眼光下霎时明白了过来自己失态,有点儿慌乱站了起来。他随手拉开了茶几抽屉里拿出一沓钱数了一下一千一百元,递给了她一千:“一千元够啊?不够我再去给你取点。”她接过了一千元钱,坐在沙发上,柳二海说:“下次再向我要钱理直气壮的要,我是你丈夫,别把以前当小姐的作风拿出来,这么些年了也该克制把这作风改掉了。”她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平躺在沙发上,较大明亮的双眼望着他,虽然没有泪水,他已看出她分明在哭:“太难了……,大哥!那你如认为我过去当过小姐总在你心里有个疙结咱俩没法处了,我在你心中也摆不上正确位置,你知道吗?那是我的耻辱,那不是人干的。”“这个事我也跟你明确了,以前的事跟我没关系,但当过小姐遗留的作风太浓了,以后得克制掉,我说的是现在……。”他没有说下去。她手里攥着一千元钱走出了屋,是的刚才太失态了,以前老赵也指出过,这几年克制改得差不多了,可今天全暴露无遗了。柳二海说了一句我说的是现在,再也没有往下说,是的现在还得努力改变自己,他也一定听说她和老姜的事,现在也到了必须和老姜终止关系了。

她和柳二海相处的第三天就和老姜谈了,虽然没有明确和他终止关系,但也明确告诉他自己又找伴了,决定正式嫁给他。她也在疏远着他,中午也不和他出去吃饭。可是老姜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还和她急了,还在单位公开纠缠她,他到她们办公室宝珠她们借故离开,把她俩扔在办公室冲她喊了起来。他还在背后公开向单位人说出她俩的关系,公开说出她俩在兰郡小区桃园人人乐旅店开过房。想和他断了关系,最好的办法离他远点儿,调别的小区工作,离开春夏秋冬小区物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