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仔在和她们在屋里唠着,她和老赵忙活着,袖袖和赵帅在院内玩耍,小军领着大青狗和小花狗跑得无影无踪了。
饭菜做好了,大家在很欢快的气氛下吃着唠着,只是小军极少说话,很快吃点饭菜又去遛大青狗和小花狗了。
临近傍晚,老赵他妈们才要往回走,小毛仔也要和她们一同走,只是袖袖看着老赵,“叔叔,我在这住一宿和妈亲亲行吗?”“行,你感觉赵叔好,就常住这也行。”她刚想说什么,被老赵给制住了。
送走了老赵他妈们和小毛仔,老赵和她在东屋用木板搭了个床,“今晚我就在这睡了,你和孩子在炕上睡吧!今天我儿子那一出,你别往心里去,我们爷俩到一起就别扭,慢慢来,他大点就好了”“我不会的,小军必定还是孩子,我知道我咋做,我做到了慢慢就好了。”
袖袖依在她怀里露出甜蜜的笑容,香甜的睡着,有关专家解释过,人类也有返祖现象,在母亲身边睡觉是最香甜的。
她望着袖袖,心里一阵阵酸痛,“妈妈从打和你爸分手时就想条件允许了,买个房子就把你接到身边,就像小毛仔和孩子相依为命过吧!或者找个人好的条件也好的,能接受你对你好,妈妈也把你接过来,今天实现了,老赵这人确实很好,以后你愿意来住就来吧!”
第二天吃过早饭,老赵载着袖袖就走了,把袖袖送往学校。
晚上吃过晚饭和老赵看着电视,“老赵我有个想法,现在蒿草都长没人了,能不能用刺线把这院圈一下,又是猪和鸭的圈上也安全些。”“我想来年秋天用砖垒上院墙,这一圈也得有四百多米,没元都垒不下来。”“买点刺线,咱家木杆子也挺多的,埋上杆子用钉子往上一盘,暂时围一年也行啊!”“唉!这帮败家子,那年我去你干活铸件厂拉回铁栅栏把这院围的可严实呢!还有个大铁门,后来都让我们偷着卖了。这样吧!连屋子一起拾掇,把挨着咱们的东屋也拾掇出来,对着咱住的屋开个门,孩子来了就有住的地方了。买个小锅炉,一同安上暖气片,冬天就暖和了。我还正找人办呢,再接个固定电话,明天就开始筹备干。”“圈刺线咱俩就干了,拾掇屋子得找个专业人才能干。”“我表弟就能干。”老赵说着,用一种让她无法揣测的目光看了她一眼。“还是找外人吧!花点工钱吧!”
她和老赵用了三天,把刺线圈上了,又用木板钉了个板门,就可以在屋边里面把门锁上了,有了一种安全感也像个过日子样了。
花了三百元雇了个装修的,把屋内地面铺上了瓷砖,棚顶扣上了塑板,又换上了灯饰,墙又刮上了大白刷上涂料,厨房贴上白色瓷砖,又安上了暖气,真可谓焕然一新了,她的脸整日挂着笑意。
但她也很奇怪,在和老赵闲谈时暴露出对她的过去了如指掌,就好似有个历史学家记载着她的每一天历程,一页页的在给老赵翻看着,特别是那次和老赵谈他蹲监狱时,老赵用一种肯定的目光看着她说了一句,“蹲监狱的滋味你没尝过啊!”而且还知道她曾吸过烟,还有一次竟说出了厦门金银滩洗浴中心的名字,她在厦门那一段耻辱只有小林知道,自己向小毛仔说得也较少,小毛仔也只一知半解的,再一个小毛仔也不会对任何人说的。难道老赵和小林相识是小林对老赵说的?她带着疑惑,但又没有寻到一点蛛丝马迹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