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时,她准时来到了金毛美发厅,第一次忍心剪去了长发,留了个流行的羽西式,(由于靳羽西留的发型),又和金毛上商店买了套超短裙,这不同她以前穿的是皮制和红颜色的,这是棉线的,似有些透明,若隐若现的,是水粉色的,又买了透露性感的内裤。她换成了这身装束,一身具有小姐暗标示的服饰,是从事人性职业。到了近零时,金毛领她来到了左侧星星酒店,“看你这真没干过,还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快点上去吧!四零四房间,我就在吧台等你,明天我再和保安部长打声招呼,让他关照一下。”她上了四楼,轻轻敲了几下门,门随即开了,一位中年男子,肤色较黑,中等个,长的很强健,显得很文雅,外罩着白色的睡袍,立在了她眼前,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哎呀!小妹太靓了,咱们也算有缘吧!我还以为金毛忽悠我呢!”他说着把双手搭在了她肩上,用右手把睡衣敞开了。。。。。。。他并不着急和她唠了起来,“小妹会抽烟吧!”还没等她回答,一支点好的烟递了过来,她接了过来吸了几口,真香啊!都飘了,已三个多月没吸了,她从此又复抽烟了。“小妹多大岁数,哪人啊?略瘦了点,再长点肉就好多了。”还给她讲了名妓李师师的故事,说她长的太像李师师。她按金毛的嘱咐,做了回答,只说自己二十四岁。他脱去了睡衣,让她也脱掉衣服,也别想别的了,既来之则安之吧!他拉着她的手进入了洗浴间,陪他洗起了澡,对她很文雅和体贴,给她搓搓身子,还给她捏捏脖子,掐掐肩膀,一种久违的需求就涌遍了身心,就好似又一位丈夫陪伴她,体贴她,满足她。他用浴巾给她擦干了,轻轻把她抱起,她也很轻松自然的搂着他得脖子,把她放在了床上。别说陪人家了,已经五个多月没接触男人了。她又给她点了支烟,从包里拿出了六百元钱递给了她,“小妹你真好,哥多给你一百吧!月末我来还找小妹陪,现在扫黄也挺紧的,你走吧!”。
她走出了四零四房间,金毛在吧台外的沙发上睡着了,她拉了拉金毛,金毛醒来揉了揉双眼,看了一眼表。“咋这么快啊!咋样?”。“挺好的,他说月末还来找我。”“给你多少钱?”。“六百。”“怎么样?一次就想人家了吧!下次自己去吧!给六百少了点。”“他说扫黄挺紧的。”“事是这回事,以后你得灵活掌握了,有的快时得马上离开,但有时就得陪半宿,不光会玩,还得会哄,得让他多掏点。”
小姐俩消失在夜色当中。
白天她上班口腔一种久违的需求又袭了上来,难耐难忍,烟瘾又上来了,抽吧!她出去买了盒很流行的长枝女士吸得美美牌香烟,可是四十元一盒啊!也应了那句话悖入悖出吧!她从此吸上了这牌子的香烟。
连续两天休息,金毛都给她介绍了,她从此干起了半妓半工,也可以说半鬼半人的生活,买了名牌西门子手机,流气的衣服换了一套又一套,有时一天就换过几次,眼光从媚变成了勾,勾起男人的欲望,勾开他们的口袋,掏出够厚的钱。走路也变了,说话也变了,抽烟姿势也变了,流行妓女间的俗语和专业语都学会了,练就了一身熟悉的业务,在一个又一个嫖客身上实施着功夫。
两个多月过去了,存折的存款已突破了两万多元,她彻底的变了,灵魂变了,再也见不着妈妈狰狞的面孔和欲掐死她的身影了,也梦不着奶奶拿着大扫帚打扫她走过路留下的足迹。但也可能是道德良知,或是女性特有的感知,她第一次陪过四川人起,白天来到了街道小摊上,买了五捆五色的皮筋套,第一个用红色的开始,每陪一次,确切说是每卖一次她就连上一个皮筋套,如果有时一天卖上几次,就用相同颜色连上皮筋套,自己数了一下,已经五十九个皮筋套,长度将近一米长了。数着数着,霎时皮筋套全变成了鲜红色,是鲜红的血染成的,她呆呆的看着慢慢地,轻轻地又一个一个数了起来,又一个一个折了起来放在了包里。
街面楼房的墙壁上贴上了通知,宣传车循环广播着,将要刮台风了,学生停课,闲人禁止上街出游。她心里琢磨,亮光晴天的,是不是搞错了,或是危言耸听啊!台风是什么样子?什么刮法?可是到了十六时狂风大作,真可谓地动山摇,她可是头一次见过台风真是害怕,还夹带着大雨,那雨水似从水壶倒水一般,也是初次见过这么大的雨,温度也急剧降了下来。
她当正班,感觉有些凉,回到了一楼宿舍,上个班休息的十八名服务员都在宿舍,她把外衣脱了下来挂在了衣服挂上,谁知有一名服务员从床上蹦了下来,把她衣服挨着的衣服摘了下去拿走了。她看了一眼,心里明白了原由,但并没有吱声,她又脱去了裙子,手里拿着裤子正欲往腿上穿,临她最近比她年龄 还长得服务员,“呸,”向地面吐了口唾沫。她一下就急了,“你呸啥啊!谁不会啊!”她连呸了三口,对方也不示弱,“你呸的是啥啊!是男人甩到嘴里那个……。”也不知谁喊了一声,“走找经理去,这宿舍太埋汰了,别给咱们传上病,咱们不能住了。”保安部经理听到了吵声赶了过来给她们制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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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不能在这住了,也不能再在这干了,还干啥服务员,还干啥半妓半工啊!半妓和整妓还有啥区别啊!就去干个专职的妓吧!
她辞去了工作,经熟人介绍和一名来自河北的女孩共租了一个屋,不到8米的小屋放一张双层床,在另一个角的地方支了个小平台,放有电炒勺,电饭锅等,有站着的地方,没走的地方,这还每个月一千五百元租金,这就是在北方传说的鸽屋吧!
她来到了金银滩洗浴会馆,报过名后,被一名服务员领到五楼的一个屋,指着在床上躺着的一名女人说:“就归她管了,有事就跟她说吧!”她看了一眼躺着这女的,年龄也不大也梳着羽西式头型,翘着二郎腿,也瞅了她一眼,“多大岁数了?”“二十四。”她听后从床上坐了起来,伸过手,她躲了一下,这二妈都心狠手辣,而是摸着她的脸,摸到眼角处,用拇指和拾指在右眼角处用力撑了一下,“在二十四岁过过吧!把身份证给我看看。”她接过了身份证看了一会儿,撇了一下嘴,“不过还挺靓,带相片了吧”她在包里拿出了已准备好的两张四寸彩色照片递给了她,她起身在倚靠的被里取出了个相册,翻了几页,在一页的空档里把她相片插了进去。“你就是十九号吧!你自己如不想起个别名,就还叫安静吧!我看这个名字也挺符合你的长相的。”叫什么别名都是一个性质吧!也觉得这个安静别名挺适合她的,也许她对自己这段屈辱的人生有个刻骨铭心的记忆吧!以后信息发达了,她又想起了安静的名字遂把自己的网名仍称作安静。她从床上下来穿上拖鞋,也拿出了盒美美牌香烟,点了一支叼在嘴上,“跟我来把!”领着她来到了休息大厅,把她的相片插在了十九号的展示板上,在十九号数字的下侧写上了安静的别名。大厅里有十几名刚洗浴过得顾客,有几名小姐正在给按摩,按摩只个招牌,是个幌子,是个过程,勾起了男人的欲望,就去开房了,就开启了交易。
她又领着她来到了小姐休息室,有十几名小姐正在休息,见她俩进来,全都齐刷刷的站了起来,“这是新来的,到这里来都得守规矩”说完而是转过头来看着她,她明白规矩,“妈,”管她叫声妈,就算入这家门了,这也是行规吧!
她躺在床上,这么多小姐,能轮上上钟吗?怎么能接客挣钱呢?刚才那是二妈,是二鸨子,这二妈都是黑心的,她不只在老板那挣提层钱,小姐想接客挣钱也得给她上炮,要不就把你那一晾,没有男人嫖你也就挣不到钱了。当过小姐的女人都怕“二妈”的。每次见面都得管她叫声“妈,”如果稍有不对的地方或她气不顺了,随意找茬就给小姐两撇子,小姐都得忍气吞声,心里都恨二妈,但得罪不起二妈,她身后都有一帮打手,再说了还得靠二妈挣钱呢?女人当上了小姐就和普通商品没什么区别了,也得包装自己,也得提高质量,提高实用价值,去揽住嫖客,才能从嫖客兜里掏出钱。那就得靠二妈去介绍,去推销,如得罪了二妈不和二妈搞好关系,她不推销你,你也就成了闲置的商品了,也就挣不到钱了。她今天并不急,就想休息一天,来到了洗浴室,冲了个澡,就躺在大厅里休息了。
第二天她买了条美美牌的香烟,十点钟上岗前,来到了二妈房间,“妈,给您孝敬条烟抽。”二妈接过烟,用手掂了掂,“好,还真挺孝顺的,就这烟每月两条就行了。”她转身走了,刚到休息室换过衣服,传来了服务生的喊声:“十九号安静上钟。”
她到大厅客人床边,刚用手捏了几下客人的小腿,客人就用手摸起了她,“小姐,你太靓了。”急不可耐的示意她开房。二人来到了二楼的包房,她已洞察出了该客人是当地的,是一名小干部,也一定很有实权那种,昨天晚上应酬过了,今天是星期日背着媳妇出来偷腥的。这样的大致每个月都会来二三次的,较专一认准了某小姐每次来都点她,也就好榨他点打飞鸡的小费,是小姐争抢的回头客。
她很投入,很快就完事了,这嫖客也很满意,“小妹,下次哥来肯定点你的钟。”她一只身搂着这嫖客的脖子,娇滴滴的,“哥,下次来了小妹还好好陪你,保你舒服满意,给点小费吗?”“好好,哥亏不着你。”她俩一同来到了休息大厅,她从他的衣柜取出了衣服给她掏出了一百元钱,她接到了手,“谢谢哥哥。”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