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字迹看上去粗狂豪放,同那张字条上的规整字迹根本一点都一样,这根本就没有再对比的必要了。
真是一茬不顺接着一茬,她烦闷的将手中的东西扔在桌上,迎春看着她,有些于心不忍,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道:“公主,奴婢听说下个月初七泾阳县有场诗词大会,听人说每年都会举办,可热闹了,陛下也很重视。”
诗词会?她怎么不知道有这个事儿?
但见迎春说的这般煞有其事的样子,纪元昭也认真起来:“你说的是真的吗?”
迎春点头:“是啊,这每年都会办的,公主您以前对这个从来没有兴趣,不知道也实属正常。”
这倒也是。
说不一定这是个很好的机会。
看了一眼外头渐暗下来的天色,纪元昭打算明天一早就进宫,以参加诗词会的由头试试,虽然这不是最好的办法,但确实是如今唯一的办法了。
她躺在床上,一遍遍在心里盘算着明天要用到的说辞,不知不觉中便睡着了,可迷迷糊糊间,似又听见什么轻微的动响。
她的睡眠想来不算浅的,如果不是天塌下来了,基本上醒不了,可今晚就很奇怪,明明睡得很香,就是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听着外头隔间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人说话的声音,纪元昭狐疑,这个点出了巡逻的侍卫和宫人以及贴身伺候她的几个丫头以外,应该不会有别人了才对。
想着,奇怪之余,她掀开被子下了床,赤着脚,走到一旁的隔间外,隔间内是给为她守夜的侍卫宫人留的。
今晚守夜应该是轮到徐青了,隔间内并没有点灯,纪元昭轻轻挪动步子靠近,谈话的声音就越发清晰,寂静的夜里,连心跳声都有些震耳欲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