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嘿，那您觉得书的能量多少与什么有关呢？”

“我怎么知道，”莫晗无语，“你们上面制定的规矩又不透明，问我不是浪费时间？”

“呃…五拿AC举个例子。”

系统不墨迹了，在板书上画了两个长方形，一个标题《A》，一个标题《C》，“已知A书225万字，C书48万字，按资源以内容分配原则，正常来说肯定字更多的A能量更高。”

“但有意思的是，C书内容虽然比A少了接近四倍，它和A书的能量却是一样的，您猜猜原因。”

莫晗没立即回答，反问它：“什么叫资源以内容分配？”

“这很好理解啊，”系统在A上贴了竹楼瓦舍古道人家，在C上贴了高楼大厦车水马龙，“这些内容都是各自书上写的，资源…这里可以理解成固有资料，按资料与能量配比关系，构建竹楼瓦舍比高楼大厦耗能，车水马龙又比古道人家耗能。”

“具体差别先不管，这种固有资料积累的能量累加下去，肯定是A书优势大呗。”

“哦，这样，”莫晗摸着下巴，结合前面的问题，略一思索，“书里的主要角色属于不固有资料吗？”

“是滴，”也没什么好卖关子了，系统揭秘道：“在内容少的情况下，C书能级与A书齐平就是因为它里面的角色能量高。”

莫晗悟了，“所以我赚能量就能带动我所在的书能级上涨？”

“嗯嗯，宿主睿智！”

“呵，这世界还真是看人下菜碟。”

“…是看能量。”

“咱说回剧情变动吧。”

系统把黑板翻回去，在线上打了第二个结，然后从圆心画了条曲线连接到此结。

“暂时不管淡化的节点，我们此时走了一条与原着截然不同的故事线，”它敲了敲那根曲线，“第二个节点发生在两年后，我们先把这个曲线称作两年时间线。”

“假设后续一切顺利，我们之后一直在两年时间线走，每天发生的都是意外剧情。”

说着，在曲线上延伸出一些细细的小线条，“在此期间，你就像一个变数，牵连了一个、两个、三个甚至更多角色，而这些被你牵动的角色又会在各自的剧情里牵连更多。”

听起来会改变很多，莫晗心中一喜，“这些都算我改变的剧情吧。”

“按理来说是的，”系统嚅嗫道：“问题在于天道不会坐视不管。”

“还是那句话，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比如常青遇到的荔枝姐，您看似成功改变了一段剧情，但难保未来她和娜娜姐遇上，冲突再次爆发。”

“你什么意思，我白费功夫？”莫晗闻言，怒了。

不待她发飙，系统忙道：“五只是打个比方，剧情是可以延后的，能不能改变，还得看《完美人生》的能级是否高过…那个《复仇者笔记》！”

“如果我们这本书比《复仇者笔记》厉害，改编就能成功，如果没有，只是延后。”

“这还是不考虑天道干涉的理想情况。”

说到后面，系统声音越来越低。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莫晗知道它绕一圈到底想表达什么了。

她可能什么也改变不了。

让她忙活又告诉她是瞎忙活，搁脾气爆的早就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