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萤无辜躺枪,心塞的睡意全无。
周崇安沉声道:“皇叔,慎言,此事与阿萤无关,是姜医女自行去请求阿萤带她离开。
我之前也不理解姜医女为何宁愿去接触一个陌生世界,重新生活,也不愿意留在你身边安逸度日。
听你说出这种话,我约莫是懂了,女人在你眼里难道就只是后院的陈设吗?
你既然知道她医术好,也清楚这世道女子学医的不易,为何还要试图将她困于后院?”
“她钟情于我,我也愿意给她一个家,这难道不比她做医女好?”
周凛同样不能理解:“更何况,女子行医多有不便,常年在外抛头露面,还要接触男子身体,这成何体统?”
钟萤实在忍不住了:“皇叔啊,你这番话要是让姜楠听到,真就让她寒透心了。
女子不能抛头露面,那你穿的衣服,鞋袜,都从哪来的?
她的愿望就是行医救人,在她眼中并无男女之分,就像你要杀敌,也不管对方是男是女一样!
要是她说,你在外杀敌,还要跟女敌人对阵,成何体统,你觉得合理吗?
你想娶她,就要让她放下自我,以后只按照你的意愿活着,你这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