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崇安说着,展开她的手,贴在脸上。
钟萤没好气抽开手:“打在你身,痛在你身,你找自虐呢?”
“能让你解气就行。”
“我没生气。”
“那你刚刚为何那样说话?”
钟萤抿了抿唇,吐出三个字:“职业病。”
“那是何病,严重吗?能治吗?”
钟萤低头扣手:“不能治,不算严重,但容易让人讨厌。”
这也是她这么多年,在职场没有朋友的原因。
可谁在职场又不是戴着一副假面具?
她也真性情过,也想过整顿职场,可银行卡里的数额,一次次让她认识到,人没脸能活,没钱真活不了。
周崇安按住她的手:“我不觉的讨厌,你任何一面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