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这些事我来操心,你们好好训练就行!”
看着远去的下属,旅长满脸忧色。
组织其实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缅国内部局势越来越复杂,之前他们利用一些渠道,做点倒买倒卖的小生意还能混个温饱。
可现在那几条线全都在打仗,黄赌毒又不沾,经济来源几乎要断了。
三五千人要吃要喝,要生存要发展,全在他一个人肩上扛着。
酒店内,顾桐抱着儿子,身边坐着索菲亚,三人和母亲涂兰娟以及在京的郁轻寒通着视频电话。
“妈,您辛苦了,这么多宝宝......!”
涂兰娟幸福一笑。
“妈有什么辛苦的,只需要带一带就行,做饭收拾都有阿姨,轻寒才辛苦,每天除了上班,还要回来看孩子!”
“我也不辛苦,哈哈,就是一个人好无聊,还好有顾媛陪我,之前还有紫月,结果那丫头也去你那边了!”
索菲亚和郁轻寒叽叽喳喳聊了半天,两人聊累了去一边哄孩子,才把时间留给顾桐和老妈。
“妈,我让你打听的事情怎么样了?”顾桐一脸八卦。
“你这孩子,你二叔顾河我知道,我和你爸处的那会儿,你二叔还在上学,后来不顾家里劝阻非要去当兵,再然后,哎......!”
“说起来,羽菲她妈妈当年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