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县普脱乡和阿克苏地区的乌什县紧紧挨着,乌什往西北是吉尔吉斯国,而普脱乡往西就是巴铁国境。
顾桐听到两人的聊天,眉毛一挑,心下一动。 海棠书屋
洛伽雪和侯亮对视一眼。
只有纪绮梦不明所以,拉了拉洛伽雪的衣袖,轻声说着什么。
“吴书记,这个案子我建议你们立刻与部里联系,据我所知在乌什那边也有同样的古怪事情发生,部里应该会派一个专案组下来!”
吴书记惊讶地看着顾桐,颇为意动。但是转而又面露难色。
“吴书记有什么,直接说就行,我这边和部里的几位同志私交很好!”顾桐端起酒杯和吴书记轻轻一碰,说道。
“哎,顾司长,不怕你笑话,这个案子恐怕不能按常理来看,这户人家死的那个人,我也知道,那件事,可真玄乎!”吴书记轻叹一声,将这件离奇的事情娓娓道来。
这户人家有五口人,老两口和儿子、儿媳以及一个小孙子。
“那儿子从小不成器,老两口省吃俭用,好不容易给他成了家,这小子却更加混账,成天酗酒不说,动辄就打老婆!”
“开始,老两口还劝一劝,可后来,这小子连他爸妈也打!”
“死的那天晚上,据说雨很大,这小子成天夜不归宿,晚上没回来,家里也没多想,第二天发现的时候,人已经挂在树上死的透透的!”
“这个案子怪就怪在,警方在调查时,他家媳妇儿说,他当晚去乡里的酒馆喝酒,可问了乡里的酒馆,他那天根本没去!”
“可问题是,他没去酒馆,尸检的时候却发现他的胃里面灌满了酒!”
“更让人感觉不科学的是,这小子是个驼背,还瘸腿,上吊的那棵树是棵钻天杨,树干没有任何枝丫,他上吊的地方距离地面足足有三米,周围没有任何可以踩踏的东西!”
“那有没有可能是谋杀?”纪绮梦出言问道。
哈克孜专员接过话题说道:“当然,我们开始也怀疑是谋杀,尤其是他的妻子,可当天晚上,他的父母和妻儿都在家里,互相都可以作证!”
“这就像是撞邪了一般!”纪绮梦紧紧搂着洛伽雪,颤颤巍巍说道。
“我们可不能说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不过这个案子实在有些悬乎,刚刚他们跟我汇报,这家人突然间又不见了,最近也没下雨,三个大人一个小孩如果出门,肯定有足迹!”
“可是,侦查人员搜遍了整个宅子,没有任何线索!真就像凭空消失一般!”
此时,顾桐面无表情。
心里却有十万只羊驼飞过。
“不能说一模一样,起码是分毫不差,同样的手法,凶手到底在掩盖什么?到底在害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