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少,我的服务还不错吧!我那职称的事......”
“职称?什么职称,副校长啊!”黄疏龙一脸邪笑,他最近迷恋上了“姐弟恋”,这种感觉非常骚爽。
尤其是一楼就有一个被“关禁闭”的县长,他却在五楼欢快地生活!
这就是对比,这就是差异!
下午两点,整个文川县的人都已经习以为常,奇怪的是昨天演练的指挥下了通知,让大家把值钱的东西尽量带上!
“带上吧,说是州里警局发的通知,有个入室盗窃抢劫团伙来了,这也是为了咱们好!”
有时候,单纯的说教容易让人腻歪。
换个思路,效果奇好!
两点十五,所有人到达了平日里演练去的空旷之地。
今天的雨有点大,大家尽管带了雨伞,但是叫骂声,抱怨声依旧不绝于耳。
“快点吧,差不多就行了!”
“这么大的雨,你们别不把人当人!”
“就是,有点良心好不好!”
负责演练的退伍军人不厌其烦,但也敌不过这么多老百姓吐槽!
这时,银杏镇反而是最简单的,几乎“死硬分子”被兰洁直接带人绑到抗震棚!
“你们这是违法,我告诉你们,钟州长迟早会处理你们这群违法分子!”廖相喊得撕心裂肺,大柱听得实在有些心烦,扯下他的袜子塞到廖相嘴上。
“兰领导,还有没有需要我干的!”大柱看到兰洁,就想起对方救命之恩,抢着帮兰洁做事。
兰洁在银杏镇人气很高,因此在这里,群众对她并不反感。
“你瞧那廖相,明明为他好,他却一直上窜下跳,这能给咱们银杏人丢脸!”
两点二十,“轰隆隆!”震耳欲聋的雷声滚滚袭来。
文川县城正在吵闹的人们吓得闭上了嘴,抬头看向天空,压抑和沉重。
银杏镇上,廖相也停止了嘶喊,一方面是自己袜子太臭,二来是乡亲们快要发火了,他怕惹了众怒!
两点二十一,演练已经进入最后一个科目,进入防震棚!
五分钟后,演练完毕!
所有人走出抗震棚,准备回家。
这时,文川县城街道迅速跑来一队民警,中间拉着好多不情愿,边走边骂的群众。
“你们的良心被狗吃了,这是什么年代了,还这么欺负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