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倒不会因此小看人家。
西南政法的牌子在这个年代还是很不错的,号称政法界的黄埔军校。
冀东高院和省检,廊兴中院和市检,很多领导都是西南政法毕业的。
“茹局,快请坐!”郁轻寒破天荒的早早泡好了茶,亲自起身给茹琳倒上。
“郁检,我自己来,使不得!”
这个小小的举动,让茹琳很暖心,女人嘛,总是有些心软。
郁轻寒和茹琳闲聊片刻,也知道这女人被父母逼着相亲,看上去真的很无奈。
“感情这种事,还是勉强不得的,比如我,当时也是相亲介绍了一个男人,我都准备屈从父母的意思了,结果我爱人适时出现了,刚刚好,不早不晚!”说着说着,郁轻寒想起顾桐的种种优秀表现,不自觉地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茹琳看着郁轻寒满脸幸福的笑,说不羡慕,是假的。
不过她倒有些好奇,这位女领导的老公到底有多大魅力,能够征服这么优秀的女人。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茹琳已故地丈夫,两个女人都红了眼圈。
好久,才平复过来。
茹琳将手机放在面前的茶几上,然后整了整心情,抬头问道。
“郁检,您有事就直接吩咐我吧,我这人生活上可能麻烦事比较多,但也不会耽误工作上的事情的!”
郁轻寒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个女人是个人才,思维敏捷,感情真挚。
这人倒可以用!
至于忠诚与否,那还得自己作出一定的业绩来,下面的同志也才会认可。
听了郁轻寒的话,茹琳沉思片刻,心里在衡量着利弊。
这种案子说难也难,毕竟事发的线索已经不能用了,必须从其他方面找突破口。
“郁检,目前来说,也只能从他那个情人那里找突破口了,不过收效可能也一般,否则,反贪那边早就突破了!”茹琳很老练,直指关键节点。
不过,茹琳并不会觉得这种案子特别难办,只是她还没上手。
在检察院最难的案子并不是反贪,而是反渎,这是公认的。
因为渎职侵权类案件最难界定,证据也非常难固定,侦查过程中完整的证据链条是非常难以形成的。
因为它较强的专业性,后世转隶后,该类案件也一直都是有原检察机关转隶人员在经手,但是由于种种原因,该类案件数量、质量连年下降,这是个不争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