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京城的房价贵得很啊,你把这些钱拿着,我和你阿姨积蓄不算多,但是起码不能让你一个人全承担了。”郁亮早有准备,拿出一个存折递给顾桐。
翁婿俩揪扯半天,郁亮拗不过顾桐,只得作罢。
这时,准丈夫娘已经做了一桌饭菜,两人坐在一起谈论着县里的事情。
郁亮今年年中就要卸任了,到龄了,但是对于县里的主要工作了然于胸。
“说实话,你们搞得那个改革,我刚开始也不理解,确实是好事,但是触动的利益太大,反对的声音也多,没想到小小岚河的改革竟然直通中央,后来我才听轻寒说,你们顶着压力给上面寄了稿子。”这步棋如果没赢,那他就是一步臭棋。
可一旦成功了,那就证明顾桐几人的办法终归是好的。
其实,这其中有一个关键的人,就是那位驻静安的新华社记者。
“说起来,还没来得及感谢一下轻盈的这位朋友呢,于紫月!”顾桐对这位有担当的记者充满敬意。
于紫月一时风光无限,因为她的慧眼识英才,让一桩涉及民生的改革轰然拉开了序幕。
“紫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今年社里已经将你列为第八届‘长江韬奋奖’的候选人,而且评委会那边传来消息,一些前辈们放出话了,你不获奖,天理难容!”静安分社长高兴地看着于紫月。
“其实,主要是基层的干部们勇于担当,这样大的一个改革,他们面对的阻力也是巨大的,听说因为这项改革,那个顾桐差点连命都没了。”于紫月和曲轻盈无话不说,三天两头打电话。
闺蜜调到京城,也是她没想到的,不过对于她而言,这倒是件好事情。
作为记者,出名固然是件好事。
可作为一名极其漂亮的美女记者,一旦出了名,狂蜂浪蝶也就蜂拥而至。
看着院里斜倚在奔驰车的墨镜男子,于紫月本来高兴的心情打了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