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昨夜醒来,他发了脾气,便是对自己不满。
不满自己没守在他床边,反倒是给了一个别有用心之人,可乘之机。
香凝不得不用话套话,再说几句真心话,让裴宴之放松警惕。
“她的手伸不到我院儿里来。”
说罢,裴宴之睁开眼看向香凝:“你就这么愿意把我拱手让人?”
“奴婢不愿意,可爷又不是奴婢一个人的。”
香凝弯腰,对上裴宴之的眸子:“爷将来有了夫人,还会有其他侍妾。”
这么多女人,裴宴之也不一定非要她。
她只不过是第一个,仅此而已。
“我看起来,像是会贪图美色的人?”
裴宴之反握住香凝的手,将人拉近许多:“香凝,我要了你,你也愿意留下,我身边就不会再有旁人。”
“娶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我身为裴家子孙,要尽的义务。”
他第一次跟人解释他做事的目的。
也是希望香凝能够明白,她在他心中的分量。
有时候,裴宴之倒希望她是个张牙舞爪,仗势欺人的人。
这样,至少能让他放心,她有手段自保。
从前希望她乖巧,往后却希望她跋扈。
“若是旁人争风吃醋,我只会觉得她不懂事,可若是你,我倒是会开心几分。”
裴宴之说完后,松开握着香凝的手。
这番话的力量太重,重到香凝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垂眸,心跳狂乱。
这样的话,不亚于裴宴之在摊开了,表明她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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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