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规矩。
张牙舞爪,到处爬。
要是放在部队,早就被人削了。
“呀!来了啊!”
厨房的门被推开,站着一个身材标准的妇女,她满脸都是慈和的笑,皮肤白皙。
脸上的皱纹,让人觉着,岁月对她简直是优待。
此人,正是陈胜利的媳妇。
姓周,单名桃。
“是叫东子吧,”周桃手持锅铲,身上还戴着围裙,有些不大合身。
见萧振东笔挺的站着,眼前一亮,“别在院子里站着了,进来坐。”
“陈婶儿。”
萧振东也没露怯,大大方方的,“我还带了一只兔子,咱们晌午把兔子收拾了,吃了得了。”
“哎哟,你这孩子,叫你来,你就来。
再说了,你这可是帮了你陈叔大忙了,怎么好叫你拿东西。”
萧振东和陈胜利的事情,她都清楚。
说白了,这事儿是他们陈家欠了萧振东一个人情。
这……
“没事,我自己上山打的,陈婶也尝尝我们那边的猎物。”
萧振东不觉着有什么,礼多人不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
背靠大树好乘凉啊。
虽然陈胜利这棵大树,他莫名其妙就靠上去了。
但维持关系,也要用心。
“拿着吧,”萧振东现在是越来越对陈胜利的胃口了,“你先把东西预备一下,等会儿,我就把这玩意儿给收拾出来。”
说罢,还不忘对萧振东解释一句。
“你婶子没干过这种粗活,杀鸡宰兔的事儿,还得是我来呢!”
提及此,陈胜利还得意。
“娶回家的媳妇,那得宠着,晓得不?”
“晓得晓得。”
陈胜利将兔子宰了,剁成块,周桃这才接过去,打算下锅翻炒。
二人蹲在屋檐下,晒着太阳聊着天。
莫名其妙的,陈胜利就开始回忆起自己当兵的青葱岁月。
听着陈胜利,从打仗扯到结婚,又从结婚扯到打仗,萧振东都已经心如止水了。
嗯,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