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打湿了萧振东的手。
萧振东铁石心肠,“春生,她给你当新娘,你只能得到一个会揍你的小孩,和只能看,不能吃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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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生懵懂,萧振东拿着照片,指着上头的毓芳,“来,跟我叫——娘。”
春生下意识,“娘。”
萧振东一脸姨母笑,“真棒!来吃个糖。”
春生立马就不记仇了,三两下就把大白兔嚼巴嚼巴吞了。
萧振东拿着照片,“这是谁?”
春生坚定,“是娘!”
“吃口烧鸡。”
烧鸡可真香啊!
吃的春生满嘴流油,喊娘喊得那叫一个欢快。
最后,甚至无师自通,对着萧振东喊了句爹。
萧振东:“!”
谁说这孩子傻啊。
这孩子可太聪明了。
忙不迭又给扯了俩鸡腿。
聪明孩子,多吃点好的补补。
觉着差不多了,萧振东又拿着照片,问了一句,“这是谁?”
“是娘。”
萧振东微笑,反手指了一下自己,“那我是谁?”
“是爹。”
很好。
成功带歪一个。
萧振东临走前,仔细叮嘱,“记住了,以后谁再给你说媳妇,那都是要害你的,知道吗?”
想到彪子的巴掌,和到了嘴边,却没吃到的糖,春生一脸惊恐的点了头。
“娘好,媳妇坏!”
萧振东摸摸春生的头,“对,以后谁要是再跟你说娶媳妇,你就抽他。”
“嗯!”春生一脸凝重,“爹,春生记住了。”
“春生真聪明!”
临走前,春生和彪子的兜里各塞了五块大白兔奶糖,望着萧振东的背影依依不舍。
折腾这一圈,都下晌午了。
吃饭!
吃饱了饭,去供销社给未来小媳妇扯点花布做衣裳。
重头戏,在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