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萧振东笑眯眯的,“不说旁的,我就问你们,今儿要是我落你们手里了,我交十块钱,你们能放我全乎全尾的离开吗?”
秃毛老绵羊陷入了沉默。
放人是不可能放的。
不把人身上的东西搜刮干了,他们是绝不会撒手的。
“这、这不一样,”秃毛老绵羊干巴巴的解释,“我们是混账,您不一样啊,您是好人。
好人不就应该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生路的吗?”
他甚至举起手,发誓道:“只要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放过我们这一次。
我们往后肯定再也不干这种勾当了。但凡干这种勾当,被您抓住了,你怎么处置我黑毛驴子,我但凡有二话,那就让我生儿子没屁眼儿。”
萧振东不太关注秃头老绵羊生儿子有没有屁眼。
他只是掏出菜刀,似笑非笑的,“那什么,打劫!”
上山打猎,哪有顺手牵羊来的快。
黑吃黑,香,实在是太香了。
仙品啊!
众人:“?”
可能是挨揍太狠,已经出现幻觉了。
“我说了,打劫!”
二十分钟后,萧振东脚步轻快的离开,留下二十余个赤条条的汉子站在巷子里瑟瑟发抖。
是的。
萧振东雁过拔毛,杀了他们一个片甲不留。
别说是钱票搜刮的一干二净,就连那些衣裳,他也没放过,有一件算一件,都给扒了下来。
浑身上下,就给留了一条底裤遮羞。
这群混混外头穿的人模人样,里头穿的,那叫一个五花八门,四下漏风。
有些人,捂着前头,后头凉。
捂着后头,前头凉。
只能扭捏且羞涩的两头捂。
“大哥?”
小弟们瑟瑟发抖,“咱们现在咋办?”
这样上街,已经不是丢不丢人的问题,而是会不会被抓走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