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枪脱靶,两枪描边。
赵有柱傻眼了,磕磕绊绊的解释,“不、不是,我以前的水平不是这样的,领导,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肯定能……”
陈胜利一挥手,就有公社的办事员将五六半收走了。
“小伙子,你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水平,是修心。”
赵有柱不明白,他只是很委屈。
明明没做错什么,马上到手的猎人证,就没了。
大队长可不管那些个,得了陈胜利的批条,又从公社借了五杆五六半,五百发子弹。
就兴冲冲的回大队了。
这些东西固然不够,但红旗大队还有存货。
除却大队存的五杆猎枪,还有七八杆是猎人私有的。
十七八杆枪一次性拿出去,也是相当有面。
“这次打野猪,好好干,”大队长也看开了,这玩意儿,堵不如疏,甭管以后萧振东能不能做猎户,他该做的都做了。
问心无愧。
“好。”
当天下午,萧振东囫囵吃了午饭,就下地开荒了。
没法子,大队长说了,一码归一码,在他没拿到猎人证之前,他就是个地里刨食的小知青。
想到猎人证,萧振东也是心头火热。
只要有了猎人证,他往后就是合法持枪,到时候,别说是住在山脚下了,就算是住在山旮旯里,也没带怕的。
那五六半的手感是真好,萧振东寻思着,以后有机会,也给自己弄一杆玩玩。
对于萧振东的遭遇,周复兴是羡慕嫉妒,从地里回来,坐在地上就开始嚎。
搞得大家都绕着他走。
贺玲胆子大,脑子也活泛,可看见周复兴的死德行,仍旧被吓得心有余悸。
带着沈曼娜暗戳戳的找到了萧振东,委婉的,“他下乡之后,是不是遇见什么事儿了?”
萧振东:“?”
他有些茫然。
贺玲:“我感觉他好像是被狗咬了,得了疯狗病。”
坐在地上嚎的周复兴听见了,呲溜一下坐起来,面色严肃的,“我是得了红眼病。”
他不想下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