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萧振东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一坨烂泥,待在乡下做泥腿子了,断了亲,对咱家的名声来说,也好听啊。”
她高傲的一昂脖,“反正咱们全家都是有工作的。”
萧月从小到大都特看不上自己二哥,没本事,还跟个锯嘴葫芦似的。一点都不招人喜欢。
萧策东也赞成,阴郁着一张脸,“爹,让他滚出萧家,这是他欠我的。”
萧振东都无语了,不是,大哥,你没事儿吧。
脸皮这么厚,子弹都打不透。
兄妹三人,你一言我一语。
直接将萧振东从萧家除名了。
萧铁柱看着萧振东,“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说啥啊,说我求之不得?麻溜的吧!”
“这是你自找的。”
萧铁柱拿出一早就写好的断亲书,冷哼一声,丢在了地上,“拿着,滚。”
东西到手,萧振东打开看了看,决定明天就把断亲书登报。
秦淑莲擦擦手,从屋子里取出来一个信封,阴阳怪气的,“呐,这是你下乡,咱们知青办发的补贴,可拿好了。”
秦淑莲的酸言酸语,萧振东没理会。
笑吧,等明天还能笑得这么欢,他敬萧家人是条汉子。
打开信封,掏出来三十块钱的补贴,二十斤粮票的券,还有一张凌晨五点的火车票。
火车票的目的地,就是他上辈子下乡的地方。
那鸟不拉屎的地儿,萧振东不想去第二趟。
看样子,这回得自己掏钱专门买一张去黑省的火车票了。
“行。”
琢磨着给萧家人最后一击,萧振东回了屋子,从空间里掏出来纸笔就开始写信。
从未来回来的人,知道点萧父的禽兽秘密,很奇怪吗?
那肯定是不奇怪的。
在未来,这点事就是一两句笑谈或是调侃,说他年轻的时候能耐。可放到现在……
嘿!
谁闹出来,谁就死拉死拉滴。
这间小小的屋子,萧振东住了十来年,将属于自己的东西简单归置了一下,他躺在床上闭幕眼神,实则已经把神思探入了空间。
今天采购的东西都被堆到了桃花树底下,他寻思着,等以后有时间了,可以在里头盖一个简单的木屋,万一倒霉遇见事儿了,这也是个栖身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