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七公笑道:“你就别啰嗦了,好好坐着。”
周伯通又抱怨道:“这轿子里面也不怎么舒服,晃晃悠悠的。”
洪七公不耐烦地说:“你就别挑三拣四了,让他们赶紧抬起来走。”
周伯通冲着外面喊道:“你们几个快点抬,别磨蹭!”
沙通天等人心里暗暗叫苦,但也只能咬着牙抬起轿子,缓缓前行。
轿子晃晃悠悠地走着,周伯通在里面也不安分,他冲着洪七公挤眉弄眼,笑嘻嘻地说道:“老叫花子,你说咱俩像不像一对新媳妇?哈哈哈哈!”说完自己就先捧腹大笑起来。
洪七公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这老顽童,净说些疯话!”
周伯通却不依不饶,继续逗弄着洪七公:“哎呀呀,老叫花子,你就别害羞了,说不定咱俩还真能招来桃花运呢!”
洪七公被他气得吹胡子瞪眼:“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周伯通丝毫不惧,反而笑得更大声了:“哈哈,你扔啊扔啊,你要是扔得动我,我就服你!”
他一会儿扮个鬼脸,一会儿又装出娇柔的样子,扭着身子说道:“夫君,你可要对人家好哟!”
洪七公被他这疯疯癫癫的样子弄得又好气又好笑,无奈地摇摇头:“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这辈子碰上你这么个疯家伙。”
周伯通却不以为意,依旧嘻嘻哈哈地闹个不停,让这原本安静的轿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和吵闹声。
轿子外,沙通天、侯通海和彭连虎三人吃力地抬着轿子,汗水如注般从他们的额头滚落,脸上的表情痛苦而扭曲。
沙通天咬着牙,艰难地说道:“这两个老家伙,真是会折腾人,咱们怎么这么倒霉!”他的双腿微微颤抖,每迈出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侯通海喘着粗气,声音断断续续:“我......我快......快撑不住了,这轿子......怎么这么重!”他的肩膀被轿杆压得红肿,脚步也变得踉踉跄跄。
彭连虎的脸色煞白,一边费力地抬着,一边抱怨:“早知道就不该听那周伯通的,这简直是要了咱们的命啊!”
三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脚步也越来越沉重,但又不敢放下轿子,只能硬着头皮苦苦支撑,嘴里不停地叫苦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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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不行了,不行了!”侯通海的声音带着哭腔。
“再坚持一会儿,不然那毒药发作起来,咱们就完了!”彭连虎咬着牙鼓励道。
沙通天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快点走,别磨蹭,要是让那两个家伙等得不耐烦了,咱们更没好果子吃!”
就这样,他们在痛苦与无奈中,继续艰难地抬着轿子前行。
轿子一路前行,周伯通在轿子里那是笑声不断,一会儿讲个笑话,一会儿哼起不着调的小曲儿。
“哈哈,老叫花子,我给你讲个好玩的。有一天啊,一只兔子去钓鱼,第一天啥也没钓到,第二天还是没钓到,第三天鱼从水里跳出来说,你再拿胡萝卜当鱼饵,我就扁死你!”周伯通说完,自己笑得前仰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