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惜弱身子一颤,却坚定地摇了摇头,凄然道:“王爷,我的心早已属于铁心,此生我都不会再回到你的身边。”
完颜洪烈脸色一沉,又道:“惜弱,你莫要执拗。如今这般局面,你若不跟我走,恐怕性命难保。难道你忍心看着杨铁心和这孩子也陪你送死?”
包惜弱紧紧依偎在杨铁心身旁,决然道:“王爷,生死有命,我心意已决,宁死也不会再与你回去。”
完颜洪烈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愤怒,咬了咬牙,说道:“惜弱,你当真如此绝情?”
包惜弱不再言语,只是用无比坚定的目光回应着完颜洪烈。
杨康望着母亲包惜弱,眼神中透着复杂的情绪,走上前来劝说道:“母亲,您就跟父王回去吧。父王对您一直情深意重,这些年从未亏待过我们。如今这般形势,若是您执意不从,恐怕大家都没有好下场。”
包惜弱转过头,看向杨康,眼中满是失望与痛心,声音颤抖地说道:“康儿,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他完颜洪烈害得我们一家分离,你父亲这些年受了多少苦,你难道全然不顾?”
杨康面露难色,继续劝道:“母亲,过去的事已无法改变。在王府,我们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父王对您的宠爱有目共睹。回到这里,只有无尽的困苦和危险。”
包惜弱泪水夺眶而出,悲愤地说道:“康儿,你被荣华富贵迷了心窍,竟忘了自己的身世。我与你父亲真心相爱,生死都要在一起,你若还有一丝良知,就不该劝我。”
杨康一时语塞,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恢复了坚决,说道:“母亲,我这也是为了您好。”
包惜弱别过头,不再看杨康,语气决然地说道:“不必多言,我意已决。”
杨康见母亲包惜弱态度如此坚决,心中的恼怒瞬间爆发,他转过头,恶狠狠地指着杨铁心骂道:“你这穷酸落魄的家伙,有什么好?我母亲跟着你只有受苦!你凭什么来抢走她?”
杨铁心怒视着杨康,喝道:“逆子!我是你的亲生父亲,你怎能如此大逆不道!”
杨康冷哼一声,满脸不屑地说道:“亲生父亲?我自小在王府长大,享尽荣华富贵,你又在哪里?如今出现,就想破坏我们的生活,休想!”
杨康的话语如利箭般刺痛着杨铁心的心,他痛心疾首地说道:“康儿,你被那虚荣蒙蔽了双眼,忘了自己的根!”
杨康却丝毫不为所动,依旧不停地谩骂着:“你就是个没用的废物,根本给不了母亲幸福。识相的就赶紧离开,别在这里纠缠!”
包惜弱听到杨康如此辱骂杨铁心,气得浑身发抖,她抬起手,指着杨康,眼泪汪汪地骂道:“康儿,你怎可如此忤逆!他是你的亲生父亲,骨血亲情怎能割舍?你这般胡言乱语,简直是丧心病狂!”
杨康被母亲的责骂震住,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变得执拗起来,反驳道:“母亲,您被他迷惑了心智!我在王府锦衣玉食,如今他出现,就要打破这一切,我怎能容他!”
包惜弱悲愤交加,声音都变得嘶哑:“你这不知好歹的东西,为了那虚荣的富贵,连亲爹都不认,良心被狗吃了吗?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无情无义的儿子!”
杨康梗着脖子,强词夺理道:“母亲,您别被他的花言巧语骗了,跟着他只有受苦受累,哪有在王府的舒坦日子!”
包惜弱脸色苍白,嘴唇哆嗦着,痛心疾首地喊道:“你这个不孝子,我真是白疼你了!若你再执迷不悟,就当我没生过你这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