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杉伸手邀请。
“神经病!”
什么鬼,感觉都不在一个频道上。
“你到底有没有玩脱?”
艾峦压着声音。
虽然岩洞很深,但艾峦还是害怕外头的男人听见。
“有一点。”
落杉也没料到大鱼这大。
“所以你是真的打不过他们才被抓的?”
“打不过。”
落杉坦诚,说着还侧过身,跟媳妇告状,“你看,他们下手多狠。”
“……”
艾峦无语。
“你天天心疼别人,都不心疼我。”
落杉抱怨。
“大哥你这是搓红的!”
好家伙,他们为了提炼他,是真细致,还给他搓澡!
“我真有伤。”
落杉委屈。
方才光线不好,艾峦没看清楚。
现在仔细看落杉的后背,才发现他左侧肩膀下的冰花印记,中间缺了一块。
伤口都没愈合。
艾峦记得这印记中间是有鳞片的。
“你就一片鳞片,还被人扒了?”
艾峦心疼。
“是啊。”
就一片,还被人扒了,有理都没处说。
“那你疼吗?”
“肯定疼啊。”
落杉起身,冰花“哗哗”下淌,“你看,他们都不用锁我,我都逃不出去,可疼了。”
“你下来……下来……赶紧下来……”
艾峦连忙拉落杉。
光秃秃的,怪奇怪的,还是站水里好一些。
“你又不是不熟悉,为什么这么见外?”
“外面有人!”
“哦。”
落杉这才下了水。
“我刚一路来,都没见什么守卫,就一个看大门的,虽然等级高,但也不是不能打,要不然我们一起打他吧?”
艾峦小声道。
“他们扒了我唯一的鳞片,那是我的要害,我使不出力气,打不了。”
“……”
艾峦怎么觉得这么不对劲呢。
“你这么看我干嘛?”
这目光怎么跟看嫌疑犯一样,还是他亲媳妇吗?
“你是不是在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