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到自己之前感觉有人动了魂线的事，那是不是黎柚自己动手的呢？

但对方动这一手的意义是什么？

这对她来说有什么好处？

将他给吸引回来吗？

可是为什么要吸引他回来？

亓言内心里面冒出很多疑问，他现在手上掌握的内容其实很少，这次其实也不该这么快打草惊蛇。

但莫名的紧迫感逼得他不得不选择加快动作。

从沉舟那边回来以后他就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暗处谋划着什么，让他不得不采取一些行动。

不过虽然有些打草惊蛇，但也有些好处，起码有一个线索摆在了明面。

“所以，你们到底是谁的人。”

亓言平静道。

外人很难从他的神情里面读懂他真正的情绪，似乎有一张厚实的面具印刻在了血肉里面。

通常只能看穿最表层的张扬。

人类是复杂的，人类的情绪更是很难理解的。

就像亓言，他对于情绪的变化很敏感，一些深层次的东西几乎能够直接捕捉到手心。

但他依旧有读不到的情况。

就比如跟他相处过的余鱼和黎柚。

他们的情绪似乎从灵魂那里就被改写，以至于亓言没办法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