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暮歌一脸难以相信。

“唉！看着我干嘛？难道真的是我长得太可怕了？你说！我是不是长得凶神恶煞？”

“呃呃......”

一脸冷漠人对于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只是紧抿的嘴角微微动了一动，还是那副冷漠的模样。看着她，一句话不说。

“你！”

颜暮歌满脸期待等了一会儿，少年看着她还是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样，这让她有些许气急败坏。

“小漠呀，这样对帮你的人呢，是不好的！知道吗？来，给姐姐笑一个！”

“呃呃.....”

少年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和语重心长的语气吓了一跳，他原本以为她会生气的骂他几句的，就像骂庞广那样，霹雳啪啦啦，听起来句句在理，实则句句带刺。然而，她没有，还笑眯眯的望着他。

房顶的雪片片飘落。落在她的发间。一道光从巷子的上面，从两间屋顶的缝隙里洒下来，让这阴暗潮湿的地方缓缓亮了起来。

她抬头，满脸的高兴

“出太阳了，你看！雪要化了！”

“嗯！”

温和的声音从旁边低低传来，颜暮歌惊讶的回头，看见那个脸庞瘦弱的少年，金色的阳光照在他微黄的秀发上，一双好看的凤眼里闪着点点星光，他的脸色依然冰冷。可她在那一刻，突然觉得像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