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柔想到十年来季笑笑所经历的非人蹂躏,心头就十分难过,看来得早点把她救出去。
她故意弄出声响,又干咳两声,男护工转头一看,面色惶然,赶快提起裤子,胆怯出声:“这女人大半夜的又发疯了,我过来看看,吵得人睡不着觉。”
江柔也不戳穿他,冷冷发声:“她身上有严重的脏病,需定时上药,你回去吧,这里有我们。”
况味凡对等级观念十分看重,疯人院里病人不是客户或上帝,是最底层,比病人高一级的就是护工杂工,再就是护士与管家,最高级别是医生,这里每个医生全是主任级别的高级医师,在内陆的哪家医院都得是金字招牌。
况味凡全靠这些人帮他挣钱,所以在岛上,只要况味凡不在,医生就是独立的存在,没人敢给他们使脸色,一旦有违背,那就绝不是扔海里喂鱼那么简单。
男护工不敢不听江柔的话,悻悻然转身离开。
江柔与夏朵朵来到门前,季笑笑站在屋中,腰上的铁链被绷得笔直,狰狞五官愤恨地拧在一起,手指扣成爪,不断舞动双臂,似要将眼前人撕个粉碎。
上衣已被扯开露出雪白圆润的肩头,背心内衣也是松松垮垮不成形,裤子倒还好好的,江柔二人松了一口气。
看来以往能得逞,定是事先强行给她服了无法反抗的药物。
今晚男护工见她昏迷不醒,就省了那一步,没想到季笑笑会突然醒来,拼命反抗才让那个男护工没有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