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哪知道那么多啊,就把我知道的如实告诉了他。结果,他听了之后就说;‘没错!扬城只有一家姓司徒的,年纪也刚好,就是我的外孙司徒雪!’”
士兵说完偷偷拿眼角瞄着司徒雪,额头上已经紧张得布满了汗珠。
“徐参谋,你刚才说熊虎寨的大当家叫什么来着?”司徒雪立即问身旁的徐少棠。
“杜虎。”徐少棠答道。
司徒雪在心里暗自琢磨着,自己的母亲的确姓杜,虽然母亲从不提起,可是自己还是有印象的,难道说这杜虎真的是自己的外公?
正在这时,那名士兵又想起了什么,赶紧报告道:“他们当家的还说,如果参谋长不记得了,就问问参谋长八岁的时候在后山坡外公亲手给做的木手枪还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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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唤起了司徒雪儿时的记忆。没错,自己小的时候是见过外公的,而且他也的确送了一把木头手枪给自己。如果这样说,那么这个杜虎可能就是自己的外公了。天呀,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此时的司徒雪心里有些乱,她看着徐少棠,眼睛里充满了紧张却还透着一丝喜悦。
徐少棠从司徒雪的眼神里看到了答案,他上前微笑着轻声说道:“如果真的是你外公,倒未见得不是好事。我陪你上山去走一趟如何?”
随着熊虎寨的大门缓缓打开,司徒雪和徐少棠催马走了进去。寨中的守备们对他们毕恭毕敬,对随后的警卫连也毫不阻拦,任凭他们跟随而入。这更加让司徒雪相信杜大当家的没有骗自己。
司徒雪到来的消息很快就被报给了杜虎。杜虎端坐在交椅上,本来还想拿拿架子,但当司徒雪走入大厅的时候他便再也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从交椅上跳了下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司徒雪近前。
虽然儿时的记忆已经模糊,但是看着眼前的杜虎司徒雪依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那可能就是所谓的血缘的羁绊吧。
杜虎把司徒雪上上下下好一通打量,然后兴奋地说道:“是我的外孙,是我的外孙。小雪,我的好外孙!”说着张开双臂就要来一个拥抱。
司徒雪赶紧向后退了一大步用手挡住杜虎,说道:“这位就是杜大当家吧。您说我是您的外孙,有何依据呢?”
杜虎停下,双手有些尴尬地抱起了膀子,他气鼓鼓地瞪大了眼睛,吹着胡子,
“好你个小兔崽子,连你外公都不认了!依据?你跟我要依据?好,我就告诉你。你是任子年腊月初九生辰,你爹司徒寅是扬城大丝绸商,你娘叫杜玲珑,就是我的女儿。”
我的生辰不是秘密,我爹的情况也有很多人知道,不过我娘的名字就算是左轩也未曾对他提起,这个杜虎既然知道的这么清楚,怎么看他都不像是在骗我。而且,我娘向来不愿提起外公,似乎对他很是不满,是不是就是因为他当了土匪的缘故?司徒雪心里暗自琢磨着。
杜虎见司徒雪没有反应,有些着急了,他气呼呼地大声说道:“怎么,还不信?你八岁的时候我还背着你在后山玩骑马打仗呢。我还亲手给你做了一把木头手枪。怎么,都不记得了?”
杜虎急得直跺脚,“好!我还有一个证据。你后脖颈有一颗绿豆大的红痣,我虽然只见过一次,但那位置却记得清清楚楚,就在这个地方。”杜虎说着拎着自己的衣领直比划。
这一回司徒雪是服了,她脖颈后的红痣少有人见过,如果不是很亲近的人是断然不会知道的。无论从哪一点看,这个杜虎应该就是自己的外公不会错了。想到这里,司徒雪缓缓解开领扣,然后转身去将领子翻开来露出那颗红痣。
杜虎一见激动得几乎要跳了起来,他大叫着:“对,对,就是这个。小兔崽子,你还敢不认你外公吗?”
司徒雪扣上扣子,转过身看着杜虎笑道:“外公,您怎么总骂人呢?”
杜虎愣了一下,这“外公”二字从司徒雪的口中说出来还让他真的难以适应。但立刻他就笑逐颜开了,上前一把搂住司徒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