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个都城都翻遍了,还差点遇上那伙抢他们的贼,人也没找回来,但可以确定。
守城的兵丁有人看到类似大郎的人推着个人出城走了。
晚上,一家人疲惫的坐在院儿里,唉声叹气,对王氏和牛娃端给他们的饭都没什么兴致了,都饿过劲儿了。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它是更圆了,老浮家可圆不起来了。
昨天祈求一家团圆的愿望,啪啪的打回来碎一地。
阿元按住她哆里哆嗦的腿儿,那叫个不理解,想不通啊:
“大哥为啥要走呢?还推着二叔一起走?”
浮四白尽量往好处想道:
“会不会是浮二死了?大郎找地儿埋去了?”
牛娃反驳道:“不可能!那还能埋一天嘛?早该回来了!”
杏子也说:“再说了,守城的人都说了,那人有气儿,就是睡着了!”
这个可能性不大,就是浮二白真死了,大郎也会说一声的。
“会不会是浮二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大郎怕拖累咱们,然后就一个人带他走了?”
王氏猜测道。
“净扯!那也没有郎中来过啊!再说了都不治了,他一个人带着一两银子有啥用?好棺材都买不来!”
赵氏的温柔的再次消失,走了一天累的闹心吧啦的说道。
这个可能显然也不大,那些守城的兵丁早上急着换班儿,也没仔细看,回去睡了一觉记得更模糊了。
就这点儿没用的消息,还是他们塞钱,那些人才说出来的呢!
花了不少钱还没打听着什么,还得费劲巴力的一个个寻过去,生怕拉下什么有用的。
去衙门说,哪儿的人一听年纪就一个个拉拉着脸,也不知道管是不管,光让回去等信儿。
他们今天没上工都没来的及请假,李氏寻思寻思,猛然间想起来没请假的事!
但一看天色,估计店早关了,请也晚了,也只能这样了。
浮大白和浮三白皱眉思索着,瞄着抹泪的五郎六郎,又看看低头沉默的二郎不知道在想什么。
老杨氏和两个儿子是一个心思,催着大伙都去睡了。
浮大白和浮三白才又爬起来把二郎叫到老两口屋里。
一进去,老杨氏就问道:
“二郎,你还不说嘛?”
二郎低着头咽了咽唾沫,茫然的看向老杨氏:
“说什么啊?”
浮大白过来拍拍二郎的肩膀,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