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头补充道:“咱们现在回去可能连城都进不去,只能住野地兴许还会有什么野狼来掏咱们呢!”

牛娃总算回过味儿来了:“他们真该!”

阿元瘪瘪嘴,看着兔子:“你是不是说我傻了?”

兔子当然不会回答她了!

浮四白捏着鼻子,指着浮二白说道:

“甭管住哪儿,高低得整点水,他这就跟大酱掉进臭豆腐缸里似的,他这是吃了什么了这是!”

这种事不提还好,一提大家都有点忍不住了,带着行李,坐远了点,给浮二白空出了一块的地方。

为了快一点,干脆所有人都下去了。

老牛拉着一个充满气味的浮二白,心里也很难过:

它这一生算是好不了了,怎么都得遭点儿罪!

两个时辰后,天都要黑了,老浮家人才意识道:

“这怎么往回走还岔劈了呢!这拐哪儿来了这是?那好像有户人家!去不去呢?”

前面的野地里,单有一户独门独院的人家。

天马上要黑了,大家想起此处那些并不淳朴的村民们,犹豫了片刻,还是到了门前,扬声道:

“有人嘛?”

一个眼熟的老头走了出来,看见他们吓了一跳:

“你们居然还找上门来了!!

这回要柴禾我都没了,你们能不能放过可怜的老头!!!”

老浮家人:……

我们这是兜了圈,拐前面来了?

这什么破道这是!

“那什么,也没带什么礼物,我们这儿有捆柴禾,还有把柴刀,就当今晚的住宿钱吧!”

浮大白脸不红气不喘的拿起柴禾,真诚的递了过去,就跟那是他们的东西一样。

老头一下子就看透了他们:

“……你们是一文钱都不想给啊!”

浮三白摆摆手道:“借宿的事儿,提什么钱呢,多伤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