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在梦里好像看到了,咱家还有……福宝!
但是看不太清,雾可大了,姨奶奶往我眼睛里吹了气,我才能看见一点点的。”
阿元挠了挠头,仔细回想了一下:“姨奶奶还说,什么,气不多但是够用了啥的,让我困了就睡,梦里多看能保命!”
但是,阿元没觉得自己哪儿有危险啊?
老杨氏和李氏也是一头雾水。
浮大白皱着眉思索着,一言不发。
大胡子李大和端着饭菜的瘦猴进来,打破了沉默。
几人相视一眼,暂且把此事按下不提。
阿元饿的肚子都瘪乎了,看见饭就向往的不行。
大概是因为病了一场,爹娘觉得她也和牛娃她们一样不结实了,所以虽然有肉,但却只许阿元吃青菜白粥。
阿元也不挑食,照样吃的很香。
吃完了饭,七叔瘦猴的媳妇给阿元请了个郎中。
郎中给阿元把脉,阿元好奇的看着他,看着看着忽然恍然大悟,使劲抽走手,往后缩缩,控诉的指着对方,和奶奶告状说:
“奶奶!是他,就是他,那使可长的针,扎我的白胡子老头!”
李氏赶紧轻拍一下阿元:“别乱说,这是王爷爷,什么扎你……害,那是给你针灸呢!”
阿元茫然:“针灸?”
那王爷爷却不生气,一捋胡子哈哈笑着说:
“是啊针灸,这孩子是好了,记性也不赖!”
大人们一下子就松了口气,那天浮大白去请郎中,却正赶上张郎中去别的村出诊去了,听说刚走没多久,浮大白立马去追,却没见人影。
追不着浮大白立马去找人借板车,结果有板车的人家好巧不巧板车都不在,都借出去或者自家用着呢。
浮大白回来碰上了来找他的李氏,两人火急火燎的回去。
和老杨氏,浮三白一起把阿元送到了县里,好在赶在了城门没关前进去了,但大半夜硬是找不着郎中。
坏事都赶在一堆了,浮大白只好把阿元带到了瘦猴家,还是李大和那帮兄弟帮着找的相熟的郎中。
这几天几人一直都住在瘦猴家里,浮大白是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但老杨氏和李氏可没有练就他那厚脸皮,家里和他这些朋友兄弟素日也没什么往来交情,甚至以前还挺不客气的。